他很清楚，有这老家伙在的话，自己这一单生意肯定做不成！至于酒馆亏损，那关他什么事，他就一个打工的。

侍应生离开前，老头嘿嘿一笑，对着前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侍应生给老头比了个中指之后，就离开了。

老头对此一点都不在意，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老头重新看向江毅，那双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了一番——

眼神清澈，宁静，看起来不是那些常在海上行走的酒瓶子、酒蒙子们；

从穿着来看，虽然衣服看起来有些凌乱，但还算干净整洁；

再从手中的橙汁来看——

呵呵，老头脸上的笑容已经快咧到耳朵根了！

单纯的小羊羔子！！！

老头对着江毅搓了搓手，像是聊天一般道，“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不是吗？是个大晴天~”

江毅嗯了一声；

显然对于这种寒暄并不感冒。

老头儿嘿嘿了一声，靠近江毅，道，“小兄弟，你想参加海盗选拔？”

“是。”

“嗯，年轻人，有梦想！不错！”

老头对着江毅伸出了大拇指，脸上的笑容显得相当之真诚，然而，过了两秒之后，那地中海之下的两撇眉毛却轻皱了一下，嘴巴也砸吧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江毅也相当上道，“有问题吗？我听说在这里就可以报名参加。”

江毅的声音落下，老头心里想，好，上钩了！

但面上却说：“没问题是没问题，酒馆有‘公证处’，参加是可以参加，就是，唉。”

老头又叹了口气。

看到江毅注视的眼神，老头默默道，“就是现在的海盗选拔可不比以前的选拔了，新人想要出头的话，得拿出自己的战绩！你知道吧，现在的时代，就是我们海盗，也得有自己的成果！”

“如果没有战绩的话，谁想参加都行的话，那选拔个七天七夜也比不完！”

“战绩？”

江毅轻声呢喃着这两个字。

“对，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