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当看到儿子给家里弄回来这么多钱,也还是觉得有些眼晕。
尉迟宝琪连忙把运来楼等几个东市的大酒楼,嫉妒徐淼饭馆生意,唆使烈火帮把徐淼的店给砸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尉迟敬德。
听完了尉迟宝琪的解释之后,尉迟敬德这才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忽然间笑了起来,拍了拍尉迟宝琪的肩膀,挥手让管家带人把银子和铜钱给搬入到家里的钱库里,对尉迟宝琪说道:“看来你结交了个妖孽呀!那徐小子果真是个聪明人,哈哈!
既然他这么会办事,那么以后他的事就是咱们尉迟家的事了,你说他还让你出了三十贯钱,占了他店里三成的股?那以后他徐记私房菜,就算是咱们尉迟家的产业了!
看好这小子,别让他被别人家给挖了去,保不定以后这小子就是咱们家的摇钱树了!”
“爹,徐淼视我为兄弟,咱们不能占他的便宜!”尉迟宝琪连忙说道。
结果话音一落,后脑勺就挨了尉迟敬德一巴掌,差点把这小子给拍的趴在了地上,打了个趔趄才站稳,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头晕。
“你想什么呢?你爹是那种人吗?你爹我的意思是,人家诚心待咱们,咱们就把他当自己人看待,我说要占他的便宜了吗?”尉迟敬德怒气冲冲的教训自己的这个傻儿子道。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不计成本的砸钱下去之后,徐淼的饭馆被修复的非常快,短短三天时间,被破坏的门窗便全部更换上了新的,而且刷上了桐油,既环保又好看,只需等两天干了之后,味道散掉,就可以重新开张了。
至于被砸坏的桌椅,徐淼这个时候已经在安善坊租了一个院落,让王老五在这个院子里开了一间木工作坊,又从木工的牙行之中,花钱雇了几个木匠,签了契书,成了徐淼的雇工,专门负责制作新式的桌椅。
这门生意看似吃不了多长时候独食儿,现在的款式估计很快就会被别的木工作坊仿制,在没有专利权和知识产权的这个时代,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是徐淼却一点也不担心,他的脑子里有着无数新颖家具的图形,在闲暇无事的时候,只要多画几张,不断地推陈出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