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正,虽然有渎职,贪污受贿之恶行,但是其人已死,若是牵连其族人老幼,未免过于严苛了!”
二人又开始大眼对小眼,还是那句话,话不投机半句多,寥寥几句话,让二人互相看着更不顺眼。
王昇认为申不疑过于严苛,对抗了民心意志,凌风可以死,但不可处以极刑,更不能安上谋反的罪名,殃及亲朋,这会使间接受到凌风恩惠的怀县百姓对朝廷不满!
而在刘正死后,仍追究其责任,在王昇看来也是不妥的,对于士族阶级,应该保留一丝体面,不可过分追究,若是如此行事,那么底下官员会怎么想?谁愿意在严苛狠厉的领导下为官呢?
申不疑则认为王昇过于心慈手软,若是不对凌风下狠手的话,其它江湖人也脑子一热,学着凌风,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号刺杀朝廷官员,那不乱套了吗?所以必须严惩!在每一个人头上悬上一把名为‘法’的利剑,让世人知道,胆敢逾越雷池者,杀无赦!
至于对刘正的处罚力度,申不疑认为也不合理,为官一任,不能指望人人都有能力造福一方,但是也不能为祸一方,若是对刘正身死便不祸及家人的话,那么日后就会有官员为了给家族或子嗣敛财,毫不顾忌的上下其手,若是暴露,直接自挂房梁,畏罪自杀,那怎么办呢?犯法的成本变低,那么犯法的人就会变多!
王瑾看着争论不止的二人,在二人中间伸手一挥。
“凌风一案,几日后便会开审!”
“至于如何处置,且容我卖个关子!”
王瑾嘴上如此说,其实内心还是认同申不疑更多的。
仁善与王瑾是一点儿不搭边,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