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哥,你别被我爸骗了。这房子我爸在我和秦虹结婚时就许诺给我了,地契都给了我。你看,我才卖给你。”
许大茂闻言,脸色一沉,回应:“你爸跟我说了,如果你想在阎家长住,就得拿出秦虹退回的聘礼,三百块而已,男子汉,别小气。”
阎解放仍不肯,那笔聘礼才到手没多久,他舍不得。
“茂哥,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别管了。”
“我是院里的长者,你的行为显然是不孝,我不能坐视不管。虽然我不能处罚你,但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间屋子,我许大茂不会租给不孝之人。”许大茂严肃地说。
阎埠贵连忙拍手附和:“解放,听听茂说的,有道理,明白吗!”
阎解放听到许大茂的话,一时愣住了。
阎家的侧房门前。
许大茂见阎解放沉默不语,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于是继续施压。
“阎解放,算了,我也不想逼你,毕竟这是你的家事。你现在就搬出去吧。”
然后,他向阎埠贵使了个眼色,提议:“阎叔,帮我写个出租告示吧,解放搬走后,房间就空出来了。”
阎埠贵领会了他的意思,回答:“好嘞。”他正准备去正屋。阎解放见状,慌了神。
连忙喊道:“爸,我把钱拿出来,别帮茂哥写出租告示了。”阎埠贵听见,停下了脚步,转向阎解放。
“早这样不就好了。”
许大茂向阎解放伸出一只手,阎解放瞥见,眉心微蹙,问:“大茂兄,有何贵干?”
许大茂平静回应:“解放,把钱给我吧。我若走了,你又不肯给你父亲,我不就白跑一趟了?”
阎埠贵听到,心中暗自嘲讽许大茂的小心思。
说什么担心离开后解放不给钱,还不是怕他拿到钱后反悔。
阎解放却没想那么多,从口袋里抽出钱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后,留下一半收入囊中,然后将剩下的半数递给站在一旁的阎埠贵。
“老阎,以后你们家的事我可不便插手了。这次帮你教训解放,我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要是让人知道我对租客如此‘关照’,我这四合院最佳房东的名号岂不是要毁于一旦?这是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声誉啊。”
阎埠贵一脸苦笑,应道:“是是是,雁丙厌茂区。”
“别客气,以后这种事多找我帮忙。”许大茂凑近阎埠贵耳边低语,随后大步离去,姿态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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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看着这一幕,有些错愕。怎么回事?
父亲居然为了他那份彩礼钱,联手许大茂来教训自己,事后还平分?
难怪刚才许大茂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不能容忍院里的不孝子,听起来多么正直啊。
自己差点就被蒙蔽了,为了避免理亏,也害怕与父亲彻底决裂。
听许大茂的口气,如果他不交出钱,真的会被赶出四合院。
哎,刚到手还没捂热的三百块钱,还没来得及花,就这么没了。换作谁,心里都不痛快。
“爸,留点给我吧,秦虹和我离婚了,我心里多少有点难过,就算是个安慰吧?”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说:“你想得美。我告诉你,这房子本来就是我和你妈的,之前答应分给你,是因为你和秦虹结婚了。”
“但现在你和秦虹已经离婚,房子你卖给了许大茂,要不回来了,但至少钱得交回家,明白吗?”
阎解放闻言,一脸无可奈何。
钱已经没了,房子又只是租的,以后还得靠父母生活。否则连饭都做不了,他自己又不想动手,家里也没做饭的工具。
他沮丧地走进侧房,关上门。阎埠贵也准备回屋。
这时,阎母回来了,看见阎埠贵手中的钱,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去。
“孩子他爸,解厥廑践蹬际工。”
阎埠贵轻轻点头,迅速把钱收进兜里,然后走进主屋。阎母跟着进去,
接着问:“解放给了多少,是三百还是是一百五十?”
"三百大洋,全让解府小爷的吝啬给磨掉了,只留下五十。”阁埠贯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
阎母听到,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阎埠贵淡漠回应:“解放那个小子硬是不肯掏腰包,我只好去找许大茂理论,结果解放才答应给,不过又被许大茂扣了一半。”
阎母听后,怔了一下,随后面色阴沉下来。
“老阎,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三百块说给就给了许大茂?”
“我也不是乐意,解放一直拖着不给,我怕他乱花,只好请许大茂出面。”阎埠贵无可奈何地说。
阎母抱怨:“当初秦虹退款的时候,你就该亲自收下,怎么能让解放接手呢?”
阎埠贵辩解:“秦虹原本是要交给我,谁知道解放先一步接过去了,还说什么等离婚手续办完就转交我。”
“我当时想着解放顾及颜面,秦虹还在场,就没多说什么,哪知道回来后,他一直在推脱,过了几天,竟然想独吞,说什么也不肯给。”
阎母嗤之以鼻:“那时候你就该不顾他的面子,秦虹都要和解放离婚了,就算你责备他,又能怎么样?你平时总是自夸精明算计。”
“关键时候,你怎么就优柔寡断了呢?过年时连一颗花生都要计较得清清楚楚,现在几百块钱说给就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
阎埠贵不愿与阎母争执,转过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说实话,彩礼钱白白被许大茂分走一半,他也窝了一肚子火。
但又能如何,儿子不孝,不愿拿出钱,还得靠外人许大茂来教训。许大茂这种人,没有好处是不会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