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听话的抵抗分子不愿意撤离乌拉尔地区,还在乌拉尔地区跟帝国的军队打游击,就让这些逃到我们大明,臣服于帝国的沙俄人去打他们的同胞吧!”
朱铭轩的意思很明确,他们大明的谴责就是给那些沙俄保皇派站队,支持他们跟工团打的你死我活。
等沙俄吃鸡大赛全面开打的时候,大明帝国不用费一枪一弹就能让沙俄死几百万人。
关于帝国是否介入沙俄吃鸡大赛,朱铭轩是不感兴趣的,留着沙俄工团还有些用处,总得留个“坏人”来吸引火力吧!
不能让欧陆的那些白皮渣渣们团结起来对付大明,得给这群混子们再找个敌人。
至于帝国为啥收容了不少沙俄难民,原因无他,这西伯利亚的人口太少,需要炮灰来改造西伯利亚的居住环境,修建公路和铁轨需要劳动力。
这些愿意把明皇叫做沙皇的灰色牲口们很适合干这种累活,反正是免费的,人数只有400来万,帝国主体力量始终能够镇压这些沙俄人。
刚好也能完善一下帝国的等级制度,让这些白皮替帝国的子民们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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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让你杀他们全家了吗?”
“弗拉基米尔同志,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情吗?现在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谴责了我们的所作所为。”
“我不是跟你说了只枪杀沙皇一个人吗?现在那些敌人在向我们伸手要尼古拉的家人,我们从哪里能把他们变出来?地里吗?”
“现在我要枪毙了你这个违抗命令的下属。”
在办公室内,鞋匠当着众人的面大发雷霆的指责着弗拉基米尔的所作所为,并且掏出了配枪定住了弗拉基米尔的脑袋。
似乎在下一面鞋匠就要枪毙了他这位得力的下属
坐在会议室第一把椅子上的大列巴脸色异常的难看,因为自己的手下竟然把事情搞砸了。
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不可能把弗拉基米尔这个自己欣赏的年轻人给枪毙了吧?
这到时候传出去,那个同志们还敢给他干活?
这不纯纯卸磨杀驴的行为吗?
“鞋匠同志你的枪口不应该对准我们的同志,你得对付那些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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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同志的检查报告我已经看了,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说过自己的爹妈和妹妹是被沙俄旧时代的贵族给残害了,他非常痛恨沙皇,要让沙皇血债血偿。”
“那些参与枪毙沙皇的士兵同样对沙皇非常痛恨,在极度的悲痛中枪毙沙皇全家的行为我可以理解。”
“毕竟我们的劳动人民已经被沙皇压榨了几百年,出口恶气也是应该的。”
“现在我们要想的是如何消灭那些反对我们的敌人,如何应对各国对我们的谴责和开战的风险。”
大列巴让鞋匠闭了嘴,让大家想想该怎么做。
安静下来的会议室里众人开始思索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各路叛军的进攻和不可预料的国际干涉。
没有人注意到刚才还怒气冲冲的鞋匠与犯错的弗拉基米尔相视一笑。
很显然刚才那一幕只是演给大列巴的双簧戏。
当世界各国发来谴责和问询后,鞋匠的内心是无比的慌张,他担心失去大列巴的宠信和地位。
他非常的焦虑,而弗拉基米尔替鞋匠扛下了所有的罪责,坚称是自己违背了鞋匠的命令,擅自做主用机枪扫射了沙皇全家。
这种忠心耿耿的下属让鞋匠非常的感动,更加重用自己的这位下属。
以至于后来鞋匠夺权行动和日后的内务部清洗也都交给了这位下属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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