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端着装满柠檬水的杯子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他悲观的发现罗队长还以为自己是因为冲锋队忠诚度的问题而不满。
罗队长根本没发现是他的理念和画家的理念产生了激烈的冲突,这是思想和认知上的问题,这是个权力的游戏,不是小孩子称兄道弟的把戏。
“听着罗队长,我们早就不是一群二三十岁的毛头小子了,我们要丢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要向现实低头!”
“你要明白权力的游戏是到底怎么运行的,我们魏玛普鲁士的掌控者根本不是一群为了明天生活奔波的底层民众,而是那些掌握了生产资料和关系网的容克贵族们。”
“我们要是想要上位,那么就得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如果以后我们自己强大了,我们自然可以摆脱他们的控制,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隐忍,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办事。”
“他们才真正的懂得如何让国会运转,让这个社会运转,这是我们寻常人根本无法接触到的!从一开始他们就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如果我还是那个在军队中服役的少尉,我根本不会知道这样的道理!”
“你作为我最亲密的战友,你要支持我的决定,我们能否成功就看这一次了!”
画家抓着罗队长的双手再次劝说着后者要抓紧转变思想,不要做一些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意识到画家变了的的罗队长非常不满意的说道:“长官,你可知道大明有一句古话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们曾经还龟缩在巴伐利亚州慕尼黑市,只有2万多名支持者的时候,您就敢率领我们这些人在啤酒馆发动了兵变,要浩浩荡荡的开赴柏林,完成一场人类壮举!”
“而如今我们有枪有炮,我们的冲锋队有200多万名成员,我们还有超过1400万名支持者,只要您振臂一呼,我们就能冲垮柏林。”
“既然这些混蛋处处为难我们,那么我们就打进来,您知道有时候打进来要比选进来更容易!”
“我的长官,我发现您真的变了,自从您和那些大资本家成为朋友,自从我们赢得国会大选以后,您就一味的想要成为魏玛普鲁士的总统,而我们的弟兄们只想吃得起面包喝得起牛奶。”
“难道他们的这些请求也要被您放弃吗?我们这些人难道就要向那些给我们施压生活压力的资本老爷们投降?”
“您真的不要忘了我们为什么要叫做巴伐利亚工人D!”
“如果您真的想要改变魏玛普鲁士的未来,那么我恳请您跟随着我一起回到慕尼黑,让我们再站在那个小啤酒罐里面发起向柏林进军的号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