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后方驻扎在宇宙边缘的舰队数量，也有轻微的减少。

“这不是挺好的吗？看上去奎尔人是准备撤退了啊！”一旁的艾佩珂儿疑惑的看向女神大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福迪没有说话，他感觉到了奎尔人的异常，但这样的迹象的确很像是因为久攻不下、忌惮女神的力量而选择撤退。

“很不对！”优妮沃斯难得表情认真了许多，“四百年前的那次交手，如果不是他们内部出了大问题，这帮砸碎一直都没有想要撤退的迹象。当时我和他们之间的战斗规模和强度可比现在强上太多了。这次他们可是还没有付出全力，也只是见识到了我和小型飞船之间的战斗。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情况，就选择完全撤退呢！”

“那他们想干什么？”

“出拳的时候，先把手收回来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力量。那些杂碎虽然都是疯子，但可并不是傻子。”优妮沃斯咬了一口糕点，继续说道，“现在细想起来，之前他们开始频繁试探的时候，每次和我接触的小型飞船与这里的距离都是不一样的。他们很有可能猜到了我只是复苏而不是完全的复活。这段时间以来的频繁试探，就是为了测算我的力量和作用范围。”

“那您的意思是，他们回去是为了……”

“嗯，集结力量、呼唤援军，以更大的规模和兵力来挑战我。甚至，在听了你母亲黛娜丝的讲述后，我认为他们的主要目标可能变换成了我，另一个神明的存在！”

“这……”福迪愣了一下，然后便有些认同地点了点头，“四百年前和现在这两次你的出现，应该是让他们认识到了自身发展瓶颈的问题了。从他们全盘接受了‘神明力量和知识’的时候，他们的上限就已经被限定死了。所以要有所发展，的确只有再次‘弑神’了……”

这些福迪看向女神的眼神，稍微有些担心了。

因为这个角度，是此前包括他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没有的思考。即便是知道当年奎尔人的历史，但那也只对于一个走到湮灭尽头的神明而言。

无论厌恶还是憎恨，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奎尔人的确很强大。女神大人现在又只是复苏，并没有恢复到曾经的完全体。

如果对方真的有这样的企图，并且以这个目标来实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