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可满意。”
镇狱皇说道,他也是在攻心,一般晚年的大帝都在想着为后人谋求泽福荫庇,他料定张桓也不意外。
毕竟他也曾经历过,带了许多人入主地府,而张桓也有自己的势力魔庭。
他们可是下了血本,古今从未有人得到过这样的殊荣,不论张桓的后辈是谁,都能与皇者平起平坐,共主地府。
可保他这一脉万世之太平,地府不灭,这一脉就永存。
比之极道势力的帝子享受的资源与规格还要高。
“你们下的令,对自己作数吗,日后撤销了怎么办?敢发下重誓,并且甘愿受约束吗?”
张桓有些意动,地府开的条件确实丰厚,万物土,混沌神料,不死药...这是将家底都拿出来了。
“至尊之间会立下束约,对你这一脉绝不会多加干涉,若是违背,皇道法则会反噬。”
“我不放心,要参与进来,确保你们有足够效力约束,且源神源鬼需刻下制约。
他们本就对我有过杀心,经此一战日后难免会生出怨恨,我需要在他们神魂之上留下禁制,以防不测。”
“可,不过不能是奴役之类的禁制,只能是影响他们的活动,最多令他们不能反抗。”
张桓很满意,这样的禁制足以够用,他来到二鬼面前,张手就朝着神魂抓去。
纵然二鬼不忿,也还是默默忍受了下来,没有反抗。他们的实力不济,连决定自身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听从镇狱皇与张桓的安排。
至少命是保住了,二鬼在心底松了口气。
随后地府所有的至尊苏醒,与张桓以皇道法则凝聚了一张法旨,散发着金光,共同约束内容,在张桓的监督下完成了册封。
这约束不是只有白纸黑字,是真的有皇道效力,糊弄不了人。
以道为载体,连接每一位的灵魂深处,张桓也亲自参与了进来,留下后手,且直接将法旨拿走。
至尊若是不守契约,张桓有办法令他们至少会被反噬重创。
他问到二鬼,同样发动动乱未遂的那个剩下的人是谁,它们将矛头指向了神墟。
那人的寿元无多了,需要发动动乱以弥补生命精华,不然要不了几千年就得死在禁区。
它们很老实,被打服了,且神魂上还受制,当即将那个人的底透了个遍。
“原来如此,寿元无多了,怪不得这么急不可耐,又是布局魔功又是谋划帝血。”
张桓点了点头,眼神一撇,示意饶了它们一命,二鬼连连谢恩,立即逃的不见了踪影。
他饶二鬼一命可不是真的被地府说动了,是打算留待未来可持续性地收割。
他还记得自己过去在切源时见到的红毛,一件拥有飞仙异景的仙珍被它们神不知鬼不觉盗走了。
二鬼在源术上的造诣很深,喜寻天地间的珍藏,是最好的寻财童子。
留着它们给张桓打工,未来还会有丰收的惊喜。
他施加的烙印可不是那么好消除的,只要禁制尚存一日,那二鬼就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张桓收起仙剑。
各个至尊见状安心地沉睡,源神源鬼也相继自封,地府还醒着的皇就剩下了张桓一个人。
他们给张桓许诺了许多好处,交出了不止一部与大帝有关的至高经文,都在地府深处,留给张桓自己去参悟。
此刻他也在地府有着封号,与古皇共主地府,名正言顺地游走在厄土深处。
这些至尊打的算盘倒是精明,想把张桓这一脉拉入地府,化敌为友。
但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张桓的“后人”不是别人,就是张桓自己。
现在吃下地府送的甜枣,未来再占地府的家底,剥完糖衣的炮弹如数奉还,这样的发展绝对令地府的至尊都要吐血,活生生吃下个哑巴亏。
命令地府府主带路,张桓在古碑之间穿梭,一个一个翻看。
他早就想一探这里的秘密了。
古碑上不仅有诸多先贤传承与感悟,还有各种古史上的隐秘,也就唯有地府这种与世长存的地方才能完整留下这些。
“合道花,于太古曾出世!助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成了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