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黄伯流死死地看着他:“你必须亲口答应放过我女儿!”
江宁笑了起来。
“我这个人,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也不受人要挟,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听到江宁的话,黄伯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江宁现在就是在告诉他这个道理。
此时黄伯流内心又陷入了挣扎之中。
良久后。
“圣姑的确来过我这里。”
黄伯流咬了咬牙,道:“在今年一月的时候圣姑来了我这里,让我准备一艘船,我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我看她离去的方向是朝着杭州那边去了。”
一月?杭州?
江宁目光微动。
那时候他还在华山。
现在已经快五月了,任盈盈可能已经不在杭州了。
“她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
江宁询问道。
“我不知道。”
黄伯流摇头,似乎是怕江宁以为他在撒谎,接着又继续道:“我们都是圣姑的下属,圣姑要去哪我不敢去问。”
江宁看了一眼黄莹,道:“她的武功任盈盈也会。”
意思不言而喻。
黄伯流苦笑道:“莹儿的武功是圣姑给我的,我交给莹儿习的。”
很久以前他帮任盈盈做了一件事,任盈盈才赏了黄莹一本武功秘籍,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江宁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空气中气氛越来越危险。
黄伯流额头流汗:“我真的不知道了,如果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
说到这里黄伯流仿佛想起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圣姑当时来的时候还跟着两个人,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平一指,另一个是她的老婆,他们两个跟着圣姑离开了,后来才回来的。”
平一指?
江宁知道这个人。
号称杀人名医,杀一人救一人。
“他现在在哪?”
江宁问道。
黄伯流摇头:“平一指在上个月就离开了开封,去了洛阳,你可以去洛阳找他,他可能知道圣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