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儿又问:“顺道弟弟,告诉姐姐,你刚才所说的是否句句属实。那只狐妖竟敢蛊惑天君就该杀,天君为何还要冶大司命的罪。”
顺道也深吁一口气,道:“姐姐,顺道也是听别人说的,三百年前顺道还未是仙,又怎知道三百年前的事。”
“听别人说的,那此人是谁?”
顺道实在忍不住地问:“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何对大司命的事会这么上心。”
东方玉意识到自己心太急了,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与大司命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太敬仰大司命的为人,同情他的遭遇。”
顺道也坦然道:“其实,都是宫人的一些闲碎语,所以不要姐姐当真就是了。”
闲言碎语?
东方玉儿蒙了!
“你俩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呀?任职的第一天就坐在地面偷懒!”徐司命训斥道。
徐司命的突然出现,吓得东方玉与顺道面面相觑,也不知刚才说的话,徐司命有没有听到。
东方玉儿与顺道慌忙站了起来,鞠躬说:“属下这就去干活!”
话完,东方玉与顺道拿着鸡毛扫,屁溜溜地滚去东厢房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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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干完活,可以收工了。
东方玉儿累得给自己垂了两下肩膀,走出在命簿楼时,远远见有个人站在大门外头。
东方玉儿好奇地走过。
嘿!原来是司马傲。
“哟!今日文曲星君司这么有空闲来命簿楼,不知文曲星君司在等谁?”
“等你呀!”司马傲邪魅一笑道。
“等我?文曲星君司等我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