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只要苍生太平,本君都可以牺性。”
“三百多年过去了,父亲的冤屈都未能得洗雪,原来是帝君压根就不想替父亲平反。可怜又可笑的父亲在蛮荒,还坚信着帝君会替他平反洗雪怨屈的。玉儿曾也坚信帝君不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不会忘了曾追随万年的属官。现在玉儿总算看明白了,帝君确实是位好帝君,但也个薄情寡义的人。”东方玉儿大彻大悟的说完,带着幽恨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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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东方玉儿的痛斥,东华帝君的脸上没有荡起一丝波澜,依旧一副淡然,无所谓的态度。
玉儿!
玉儿!
“师傅,陡儿也先行告退了!”
东方玉伤心欲绝的跑了,司马傲担心她想不开,向文昌帝请示就追了出去。
“去吧!去吧!”文昌帝君摆摆手道。
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的对话,一旁的紫兰和宇文炎听得一脸茫然。因为俩人不知道,东方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紫兰、宇文炎看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都走了,俩人拜别一声,灰溜的出了紫檀殿。
“帝君,那子过也先回命簿楼了。”紫兰、宇文炎走后,少司向东华帝请示先行告退。
东华帝君平淡的回了句,“去吧!”
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宇文炎、少司命五人走后,文昌帝君悠悠的长叹一声。
“你为何不向她,说明原因呢?”
看到东方玉儿对东华帝君误解极深,文昌帝君几次要替东华帝君辨解,都被东华帝君拉住。
“说明什么?她说得没错,本君就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东华帝君知道文昌帝君口中的‘她’指东方玉儿。
文昌帝君知道东华帝君,就像块石头又硬又固执,多劝无益。
文昌帝君也走了,紫檀殿只剩东华帝君一人。
紫檀殿侧边有一株紫檀树,紫檀树已有万年了,紫檀殿因故得名。
东华帝君怆然的凝望着,这棵历经万年还是那么葱郁的紫檀树,唯有这棵紫檀树懂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