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所以顾霆冷着脸去收拾东西了。

离开就离开，他顾霆现在是龙困浅滩，就算没有顾氏医馆和顾老爷子，凭着他自己的努力，迟早有一天他会一飞冲天的。

他离开，只会是顾氏医馆的损失，迟早有一天顾老爷子会亲自来求他回去的。

想到这里，顾霆就觉得离开顾氏医馆没那么艰难了，反而觉得这是他新人生的开始。

他很快收拾好了东西，见顾陌还在门口，他冷冷一笑，“我只收拾了几件衣服，其余东西我没拿，也不稀罕拿，你完全可以放心。”

顾陌点头，“按理说你衣服鞋子都不该拿的，这些都是我爷爷的钱买的，你真有骨气，就该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走的时候就该是什么样子，但我不是那么过分的人，所以你要带走几件衣裳，那就带走吧。”

顾霆，“……”

这踏马还不过分？

顾霆木着脸，越过顾陌离开。

走出去几步，又突然回过身来，看着顾陌，“顾陌，我知道田甜甜和F4的事，是你干的。”

顾霆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想到了田甜甜对顾陌的怀疑，于是这么一说。

他以为顾陌会否认，会辩解，但他没想到，顾陌笑着点头了，说：“没错，是我干的。”

她的笑容很恶劣，有一种激的人想要弄死她却又不敢的冲动。

“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甜甜？甜甜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虽然顾霆一直口口声声是顾陌害了田甜甜，但他从来不认为顾陌有那个本事。

但现在，顾陌竟然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