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功夫,那个大妈跟部队的人匆匆忙忙地道了歉然后就跑没影儿了。
姚海棠面对着只剩下赤裸女人的屋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是啊... ...我说芳姐,你能不能别给我找事儿啊?”
姚海棠从口袋里摸出盒红梅,又掏出打火机。
她走到窗户边递给女人一支,又叼了一支在唇间。
嫣红的唇开阖,隐约蹙着眉无奈道:“前段时间你不跟我说你从良了?”
“怎么,被妇联的抓一回还不长记性?”
“我告你,这是刚才部队的理亏人才没细查。要不然你就等着被关进去接着做半拉月的思想教育吧啊。”
王三芳探着脑袋,让姚海棠给她把烟点着了。
随后确定真没人了,才光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她拧着眉头坐在床边穿衣服,叼着烟骂:“你知道啥?”
“这回可是我自愿的,我往上贴的。”
“老娘想免费让他爽爽,谁知道这孙子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你瞅那一身肌肉疙瘩,天天在码头搬来扛去的... ...结果还不行。”
“...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