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都喝光了。
想着他从头到尾都拎着个空的罐头瓶子,直到刚才都没放下,姚海棠也不知怎的,觉得心窝里暖呼呼的。
反正看着就是美,就是舒坦。
就像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被那个空空如也的罐头瓶子,联系地更近了些似的。
姚海棠想一会儿再给他灌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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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便就着坐地上的姿势侧身去搬暖壶。
结果没成想,她刚搬起那个离她最近的暖壶,眼底下就顿时一闪——
好像是个什么花不拉几的东西。
姚海棠皱眉头还想呢,啥啊,蛇啊?
就这么愣神儿呢,脚底下忽然就传来一阵刺痛!
“嘶——”
她倒吸了口凉气,撂下暖壶要看。
可手还没伸出去脱鞋呢,就感觉头顶笼罩下一团高大阴影。
“咬了?”
迟铁声音明显比平时更冷沉暗哑,但也没慌。
俩人就跟平平常常在说话似的,也没引起地里其他人的注意。
“... ...啊。”
姚海棠仰头儿看他。
不知怎的,一看见他就半点儿不担心了。
迟铁蹲下,颈侧青筋隐约起伏。
他伸手把姚海棠右脚的拖鞋挒下去,端起来看了一眼。
“忍着点儿。”
说完这话,迟铁指腹就开始用力。
血顺着那俩特别小的眼儿开始往外流,确实颜色有些深了。
“姚老板。”
迟铁坚硬黑睫撩起来,一边接着使劲儿挤一边死盯着她,“你这人听劝么。”
“... ...听。”
姚海棠莫名缩了缩脖子。
迟铁微乎及微地粗沉叹息,“再来地里别穿这个了。”
“那你也,”姚海棠嘴不听话地下意识反驳。
迟铁直接把她脚撂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他说:“我这脚跟地快一个色儿了。”
“你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