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怜悯和同情。
“走吧,咱们先去所儿里。”
“看来今天事情还多的很。”
曹震隐约叹了口气,不忍心道:看来这个姚老板命也是够苦的。
就家里这几个亲戚,还搞出这多破事儿。
啧。真够惨。
得亏是人姚老板自己想得开。
才能活得这么洒脱爽快。
曹震抿抿唇,暗道:他就说姚海棠肯定能救迟哥的。
这姑娘... ...能量太大了。
……
姚大成都快魂飞魄散了,刘燕只能更甚。
她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娘们儿家,自打坐上船到了县城,一路上就跟只剩个壳子的死人一样。
她突然间就又想起了那个码头张老板的话。
抱的亲不了,别等哪天害了你才知道。
刘燕便不忍想,要是没有平志... ...她家富贵儿是不是也不会活成这样。
是不是因为他们只疼姚平志,啥事儿都不信他听他,才生生地把娃挤兑成了这个德行呢。
但刘燕也明白,都晚了... ...一切都晚了。
这回可好,得益于姚富贵突然爆出个惊天大猛雷。
姚海棠还真就得抓紧跟他们一道回所儿里了。
等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姚平志跟姚富贵便被派出所儿出车送到监察处去先关几天,等上头的流程走完,再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
至于姚大成和刘燕,一切结束后只问了曹震能不能走,还需要啥手续。
曹震说等通知吧,需要的时候会派人去找你们。
随后,姚大成便晃晃悠悠地打头离开。
刘燕也闷不做声地跟了上去。
曹震掏了掏车钥匙,站门口叫迟铁。
“迟哥,你们还去医院么?”
“我估计这会儿应该就剩急诊了。”
迟铁睨了姚海棠一眼,“明儿一早吧。”
“那... ...”
曹震蹙眉想了想,“现在船也没了啊。”
“不然你们跟我回家吧。”
“凑合一宿,明儿早起我带你们去医院。”
“不用。”迟铁想也没想哑嗓道:“你甭管了。”
姚海棠可乖了,颠颠儿地走过来乐着道谢:“曹所儿,麻烦您了。”
“您不用管。”
“我兜里有票儿,搁哪儿不能让我俩睡一觉?”
“... ...”
曹震直接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