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铁想了想:“我给你做思想教育,叫你改邪归正。”
姚海棠嘿嘿一笑,“思想教育对我不管用。”
迟铁又沉默片刻,侧眸看向她,“亲自感化。”
姚海棠拐着弯儿地喔了一声,“展开说说。”
迟铁收回视线,更紧地攥住她的手,几乎从喉咙深处哑声喟叹:“一天盖八回戳儿吧。”
“暂时想不到别的招儿了。”
姚海棠乐得不行,可想想又觉得不对,“你咋那么死板呢啊??”
“除了盖戳儿没别的了是么。”
“解锁点儿级别更高的不行嘛。”
比如十八禁什么的。
“诶!来车了来车了!”王忠汉跟风一样拔腿跑过他俩,摆手儿招呼,“赶紧的,这点儿人少那司机看没人一会儿不踩刹车了!”
这下儿姚海棠也顾不上撩她铁哥了,由迟铁拽着她提起一口气就开始跑。
直到他们上车买了票儿,在空荡荡的车厢坐下。
迟铁精悍身躯微微侧着,几乎贴着她汗湿的鬓发沉声道:“不得七天呢么。”
“暂时解锁不了。”
“... ...”姚海棠半边身子直接软了,骨头缝儿里都酥得要命。
她风情万种又满怀怨气地瞪了他一眼,
“甭招我啊。”
“不然七天一到就是你的‘死期’。”
“迟同志。”
“啊?”王忠汉不经意间听了一耳朵,就听见个死期。
他转身儿过来哭笑不得地问:“你俩还真探讨上武侠小说儿了啊?”
“嗯。”迟铁闷声应道:“探讨下如何规劝大坏蛋从良。”
姚海棠:“... ...”
就没见过憋屈成这样儿的大坏蛋。
……
下车以后迟铁就说啥都不让姚海棠自己走了,从善如流地把姚树袋熊往身上一背,沉稳地往九林村儿里走。
姚海棠总感觉从下车以后迟铁就不太对劲儿,虽然他平时脸就死板冷得要命,但眼下她却莫名感觉他不光是脸冷,周身的气氛也冷。
沉而森寒,让人不自觉地紧张。
姚海棠戳戳他肩头儿,“又寻思啥呢,苦大仇深的。”
迟铁哑嗓问:“那女娃看上曹震了是么。”
姚海棠一愣,“啊”了一声,遂问:“是啊,咋了?”
迟铁掂掂她,“家里做啥的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