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啵儿本来就是件需要严肃探讨的事情。”
“例如选择的角度啦,力道啦,舌——”
“唔————”
后面尺度极大的发言被迟铁炙热粗糙的掌心蓦地堵了回去,姚海棠哼哼着眯起眼,只那一双水色丰盈盛满春情的眼眸便叫人看了心颤。
迟铁眸色浓到发黑,嗓音嘶哑,“姚老板挺懂。”
姚海棠耳尖儿都红了,只觉一阵电流顺着心窝儿满处乱窜,激得她四肢都发麻发软。
她隔着他的掌心,含糊不清地道:“不是很懂。”
“但我很会吃冰棍儿。”
“差不多一个意思吧。”
她言语间,软软的又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手心儿唯一没生茧的皮肉,令迟铁顿时神色一僵,下意识地就想退开。
可‘奸商’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她戴着胶皮手套还往下滴答着水珠子的双手陡然抬起,将他的手又按了回去。
下一秒,比蚝肉还软还嫩的触感倏地划过。
迟铁精悍野性的身躯当即绷紧,黝黑手背上的青色血管胀起搏动。
他狭长眼尾烧得通红,却只能死死地盯着她,吭不出半声。
“嗯?你咋不说话了?”姚海棠嘿嘿一笑,在他掌中道:“是觉得我这‘吃冰棍儿’没你‘拔火罐儿厉害’么?”
“要不... ...你再给我来一下儿?”
“让我对比对比?”
姚海棠原本是准备好了,他再使劲儿挣脱的话自己就得松开了。
调情调的差不多,就得干正事儿了。
怎料她才想大发慈悲放过他,双手摁着的大掌便骤然一翻,攥住她一双细白手腕儿——
姚海棠慌乱之中下意识地扣住水槽,胶皮手套触碰到边际时传出吱嘎的一声响。
她整个人就像是以这个窄窄的边为唯一的支点,岌岌可危地悬着。
迟铁贲张起伏的胸膛却倏而逼近,似是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嵌进怀中。
他干燥滚烫的鼻息拂过她裸露的、白生生的后颈,在薄唇贴上去的那一刻,破碎暗哑的嗓音径直穿透她的耳膜——
“甭对比了,麻烦。”
“我结合一下儿试试,姚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