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 ...再大点劲儿,再往上点儿铁哥。”
“啊... ...爽。”
夜半三更,屋内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姚老板白生生的小脸儿整张埋枕头里,发出了第无数次哼吟。
迟铁满脖子都是汗,薄削的唇已抿成一条直线,刚毅立挺的面颊轮廓也隐隐颤抖。
他粗糙有力的指腹顺着她腰后那俩小窝儿继续往上,眸色已是浓得发黑。
“啊!~”姚海棠尾音打着哆嗦,直接黏糊糊地拐了个弯儿。
迟铁终是遭不住了。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冷不丁地抬起大掌照着将薄被撑起的一侧翘丨挺就是“啪”地一下儿,“姚海棠。”
姚海棠浑身骤然绷紧,还真就突然叫不出了。
她听着他在深夜愈发低沉嘶哑的嗓音、满怀训诫感地斥她,
再加上某处似乎仍然残留着的、那说不上疼却力道稍显粗悍的触觉。
整个人直接就麻了。
连魂儿都酥了。
好歹缓了缓,她才勉强稳住呼吸。
只是胸口却仍徐徐起伏,气儿喘不匀似的。
姚海棠就这么喘着微微侧身,半干的乌发泼墨似的披散在肩头儿枕上。
她吊了吊眉梢儿,眸间水色荡漾,“你这人,咋说话不算数儿呢。说好的除了吃冰棍儿赔啥都行任我差遣的。”
“这不就是让你给我揉揉腰么,咋还犯小性儿了呢。”
“听点儿话啊,铁哥。”
“来,刚才不算,重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