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嘿嘿笑,“我今儿可是为你放了一整天儿的假。”
“你不用我好好儿陪你?”
迟铁眸间滚烫,俯首亲她眉心,“你一直都陪我呢。”
“没有一会儿不陪的。”
“听话,你得给我个点儿。”他被热水冲刷过不再干燥的唇只留湿意和炙热,
顺着她挺翘的鼻尖直至唇畔。
“你不给我个点儿真没够儿海棠。”
姚海棠热情回吻,只消一夜便彻底熟透了的情爱凶猛翻涌、窜向四肢百骸。
她又软又艳地笑,“给你点儿。”
“中午吧,到了中午高低我得吃饭了。”
迟铁:“要不先吃吧,到中午太早。”
姚海棠:“... ...”
二人堪堪行至卧室门口儿,他短暂滞住等她回应。
却见她眼尾上翘,蛊得惊人,毫不犹豫地伸手推上屋儿门,
“瞧不起谁呢?”
“我舍命陪君子。”
迟铁嘶哑低笑,眼睑更显狭长漆黑,“甭装。”
姚海棠吊了吊眉梢儿,“没被伺候够,再伺候伺候吧,满意的话连搓澡儿钱一块儿给你算迟师傅。”
卧室的窗帘儿被拉上,留了个狭窄的缝隙。
愈发炙热的日光照进来时,他贲张起伏的胸膛和她凝脂般的手臂全都泛着水光。
这澡算是白洗了。
姚海棠预料中的又一次昏死,虽迟但到。
在那之前,她终于咬着下唇支吾,“...晚,... ...晚不晌儿还是... ...”
“叫王忠汉他们过来吧。”
迟铁笑得特暖特宠,答应得也很爽快,“嗯,我寻思也是。”
“要不俩腰子今儿都保不住。”
姚海棠:“... ...你看我还会再信你吗?”
迟铁自她身后欺身而下,咬住她已经印满齿痕的细白后颈,“一会儿我给你把衣服找好。”
“今儿真得挡着点儿。”
“呵呵呵... ...”姚海棠皮笑肉不笑,“咋,怕搁那帮崽子跟前儿跌份儿是么?”
“怕老脸不保?”
迟铁嘶声喟叹,“不是。”
“瞅着太好看,看得眼热。”
“搁我身上别人随便看,搁你身上不想叫别人儿看。”
姚海棠:“那刚才那老头儿也看了。”
迟铁语气笃定,“他看不清。”
“昨儿我瞅着他老花镜了,比罐头瓶儿那底儿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