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好看倒不是最紧要的,就是怕整疼了她。
“诶,甭来这套啊你,”姚海棠都不用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寻思啥。
她细白紧致的腿儿一盘,一边秃噜面一边哼哼,“从昨儿晚上到今天你是半点儿都没客气。”
“该疼的都疼完了。”
“这会儿咋又小心上了?”
迟铁很正经,“不一样。”
“那疼是躲不过。”
“这疼是没必要。”
“咋不一样,不都是只疼一下儿吗?”姚海棠笑得特贼,咧嘴道:“而且疼一下儿都是为了让你有经验。”
“学习以后如何不叫我疼。”
迟铁知道自己根本拿她没辙,永远都没辙。
终是拗不过伸手给她扎头发。
他不自觉地蹙起浓黑眉心,薄削唇畔用力抿着,瞧着有种如临大敌般的紧张。
姚海棠都感觉到他手在哆嗦了,颤着肩膀咯咯儿乐,“别怂啊铁哥。”
“昨儿晚上也是头一回,不挺狠的么。”
迟铁:“... ...”
你要说心一点儿不虚那肯定不是。
她没醒的时候他给她擦了又洗了好几遍。
肿得厉害,他盯那儿看了老半天,里里外外地都看了。
出去买菜的时候又去卫生所开了个药膏儿。
作为本人,姚海棠很快就察觉到了。
等迟铁终于顶着满手汗给她扎完辫子以后,姚海棠又端着面条儿转过来。
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光溜儿着冲他乐,“给我收拾了?上药了?”
“去卫生所儿开的啊。”
刚还局促又紧张的铁哥听了这话却满脸自然。
他微微颔首,拿起衣服先放边儿上准备给她穿。
这是条带点领子的连衣裙,算是能大概其把痕迹都挡上。
迟铁神色很松弛,“你刚不说都得有头一回么。”
“我估摸着下回再去,那大夫多少能习惯点儿了。”
“哈哈哈哈哈,”这给姚海棠乐得啊,“合着你没不习惯,叫人大夫习惯呢?”
姚海棠忍不住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