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扎在他汗湿的颈窝,嗅着那股胰子混杂着荷尔蒙热烈又滚烫的气息含糊不清地说:“都说了不用说出来。”
迟铁微愣,嘶声笑着把她翻下去,“研究完了姚老板?”
“掉个儿了?”
姚海棠弯起眼眸绵如春水,“啊。”她红唇开阖,应了声。
迟铁居高临下,静静地瞅了她老大一会儿。
遂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床头抵着的墙,光着脊梁缓缓俯身。
如烙铁般滚烫的掌去摸她侧腰。
“小声着点儿姚老板。”
她特配合地顺着力道又翻个儿,还未等这第二场研究正式开始浓艳眼尾便已然烧得通红。
最后,他看似薄削却比耳根还软的唇,于她精致小巧的蝴蝶骨凶野落下。
迟铁贲张紧实的胸膛起伏,她也被带得愈发燥热。
恍惚间听到他沉沉笑着提醒,“今儿晚上可没下雨。”
“隔壁还有娃。”
姚海棠咬住下唇,这次的笑只能勉强泄出。
他又说:“你肩膀儿后头也有俩窝儿,对称的。”
“先跟这儿研究吧。”
“... ...”
“... ...”
临近天亮时,姚海棠横亘在床上。
眼皮子坠得要命,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看天花板。
仿佛感觉世界仍在天旋地转。
迟铁端着杯凉白开,重新套上一条新裤衩儿无声走来,
捞着她挪正顺好位置,“不渴的慌?”
“喝水,喝完睡。”
“你睡你的,今儿也没要紧事儿,一会儿我去跟牛牛打声招呼。”
“嗯... ...”姚海棠哼哼着伸手。
迟铁又单手把她捞起,让她靠着自己坐直溜儿了,“看着点儿喝,呛着。”
姚海棠眼再也睁不开,如同幼鸟一般只张嘴。
咕咚咕咚直接喝光一满杯白开水,甚至还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打了个嗝儿。
迟铁哑着嗓子笑得不行,见她已经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呼噜声慢悠悠地把她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