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前台有扇古朴的木门,推开以后就是姚海棠特地搞的休息室。
里面布置的温馨舒适,地方儿也大。
足有个房厅那么大。
她顺着窗前长榻坐下,提起茶道上的茶盏斟了杯茶,怎料才想端起来送嘴边儿,就又是一阵恶心——
“呕!”
这回是真干哕出声儿了。
姚海棠只得先撂下茶盏,不敢动地方儿静静地坐着平复。
正逢此时门又被推开。
刚去地里帮着收东西收了一半儿的迟铁顶着汗大步走来,脸颊轮廓分外刚硬。
“咋了,不好受了?”迟铁到她跟前站定,俯低身子哑嗓问:“恶心?”
“张姨说你不好受。想吐。”
他听得心急,跟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却深沉又平缓。
“没事儿,”姚海棠下意识就要做吞咽的动作,迟铁当即拦住,“别往下压。”
他指了指休息室内的厕所,“吐个试试,没准儿吐出来就好了。”
“我估摸着是早晨喝风了。”
提到这,迟铁不忍无奈低叹,扶她起身,“你说你有个听话的时候儿么姚海棠。”
“告你甭冲风说话,非不听。”
“小嘴儿就是闭不上。”
姚海棠吊了吊眉梢,好歹缓下这股恶心劲儿,
素白纤手往迟铁滚烫粗糙的掌心一放,“小迟子说人前能否先看看自己?”
“我这小嘴儿从来都闭不上,也不是一天儿半天儿了。”
“反倒是你,你那嘴现在每天也挺忙叨。”
迟铁没辙,“我忙叨不也就跟你忙叨么。”
姚海棠抬手,“不行... ...一会儿再批评,我又来感觉了。”
迟铁顿时噤声,牵着她稍微快走几步一把推开厕所门。
淡淡焚香气息传来时,姚海棠却头一次觉得这味儿真难闻。
难闻得都要忍不住了。
她推开迟铁怕弄他身上,扒着水盆就是一通哇哇。
哇哇到最后连苦胆都要吐出来,生理性的泪水都糊了满脸。
迟铁一言不发,行至她身侧拧开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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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顺她脑门儿往后脑勺捋,把头发尽量齐整地攥手里,右手捧了水给她洗脸洗嘴。
“不急,”迟铁道:“想吐接着吐。”
姚海棠呜呜道:“你出去你出去,我不美好了。”
“我不是风情万种的完美姚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