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的心里感到很是高兴,因为,她明白,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将景华簪视为对手。
她没有再理会云雀,径自抬脚往内室走去。
屋里的光线很暗,不过,榻上的人已经不再是脏兮兮的样子,显然,太医的药是起了作用的。
“云雀——谁来了——”宝勒尔也听到了帐外的声音。
“主子。”闻声,云雀赶紧走到榻前,躬身回道:“主子,是皇后娘娘来看您来了,要不要奴婢扶您坐起来?”
“谁?”宝勒尔缓缓转过头,榻前已经站了好几个人,黑压压的,使得她看不清每个人的脸。
“皇后娘娘——”云雀又贴在宝勒尔的耳边重复了一遍。
可话音刚落,宝勒尔便尖叫着猛地坐起了身,捂着耳朵往榻内躲去。
“娘娘小心!”见状,那钟忙抬手护着乌力罕往后退了几步。
看着宝勒尔那双满是恐惧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的瞪着自己,乌力罕的心也砰砰直跳,她不敢再看,只得迅速转过了身子。
“主子——您怎么了——是皇后娘娘啊——”云雀跪在榻上试图安抚宝勒尔,可宝勒尔却一直挣扎着。
“皇后想杀我——快叫皇上来!快——”
听着身后宝勒尔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乌力罕的背上不禁出了一层冷汗。
“这样的话岂是能乱说的?娘娘——要不要奴婢——”那钟扶着乌力罕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