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心情大好,开始盘点搜刮来的战利品。
顾楠竹那几千两银子现在都不入他的眼,满一堂的家产才是大头。
裴衍让符宗将满一堂的账簿取来,这账簿里记录着满一堂这些年的所有生意往来。
“咦?”
看着看着,裴衍突然发出一声疑惑。
“符宗,你来看看,这账簿上的最终余额,怎么只有一万两?”
裴衍说着,将账簿递给符宗。
符宗接过账簿,仔细地核对了一番,肯定地说道:“公子,没错,抄满家的时候,现银的确只有一万两。”
“居然还能对上?”
裴衍剑眉微蹙,这满一堂的生意做得这么红火,账面上也有好几笔大额进账,按理说,怎么也不可能只有一万两银子的余额啊。
而且若是只有这么点的利润,他何必铤而走险干掉脑袋的生意呢?
裴衍计算了许久,不对劲,以满一堂的生意规模和利润率来算,至少也应有八万两银子的收入才对,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少了七万两?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想到这里,裴衍立刻来了精神,拿起账簿,更加仔细地翻看起来,试图找出其中隐藏的秘密。
突然,裴衍他指着账簿上的几行记录,对符宗说道:“符宗,你来看这里。”
“这账簿上记录的,怎么只有与苏家和一些普通商贾的交易往来,并没有与城主府的交易记录?”
裴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他记得很清楚,之前在调查满一堂的时候,无论是村民,还是那些与满一堂有过生意往来的商贾,都提到过,满一堂与城主府关系匪浅,双方之间有着密切的生意往来。
符宗同样不解。
“这就奇怪了……”
裴衍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