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儒家所求不就是个功成名就!”
“大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龙阳君显然是早有了准备,做好了功课,连儒家三不朽的出处都给找了出来。
“然后呢,我只会是给信平君做衬对吧?”言晏反问道。
龙阳君看着言晏,也是有些愣住了。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而有我们为你保驾护航,未来终究是你的!”
“魏国已经放走了一个商君,我们不想再放走一个叔东!”龙阳君看着言晏郑重地说着。
“我比不上商君!”言晏果断拒绝。
若是一开始不说廉颇还好,说了廉颇之后,言晏就知道这计划行不通了。
廉颇至死都没能在魏楚出仕,更是留下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悲哀。
因此,魏国这次给廉颇让路,很可能只是魏安僖王圉的一厢情愿,是信陵君等人的计划,可惜他们都等不到计划实施的那一天。
若是魏王和信陵君活着,他相信廉颇的军武之策能与魏国本身的布武天下交相辉映。
可是若是魏王和信陵君死,那这个计划也就会宣告失败,而新任的魏王不可能有魏安僖王圉和信陵君的声望、权势和魄力,能够支持着廉颇的改革。
“说完我的身份了,该说说伱了,你是什么时候进的我魏国西河学堂的?”龙阳君没想到言晏居然能经得住三不朽的诱惑,旋即展颜一笑,饶有兴趣的问起了言晏。
“这就说来话长了!”言晏头皮发麻,自己来没来过西河学堂,龙阳君他们不会不知道。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要知道,冒充我魏国西河学堂,可是大罪!”龙阳君玩味的说着。
“西河学堂那么多士子,那么多的出师的,龙阳君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全都认识!”言晏只能硬着头皮死不承认。
“儒家士子那么多,每一个进入西河学堂的儒家士子,也不可能全都用自己的真名,西河学堂也不可能全都知晓自己有哪些弟子是冒名顶替啊!”
言晏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你想不想进西河学堂呢,不是以士子、学生的身份,而是以西河学堂夫子的身份!”龙阳君也懒得拆穿言晏的谎言,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