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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风陵口岸边的战船船舱中。
“夫君,让妾身缓缓。”
吴宓长长的吁了口气,正要退身离开,陈墨连忙搂住她的腰,意犹未尽道:“别急着出去,这样也可以缓缓。”
吴宓眉头紧了紧,搂着陈墨的脖子,点了点头,把陈墨温暖的包裹起来,抿了又抿,时刻滋润着,缓了口气后,道:“夫君,我们不回麟州吗,停在这风陵口干嘛?”
“等人。”陈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女,轻推着磨盘道。
“等谁?”
吴宓蓬松这头发,脸蛋儿浮现出一层层红晕和一丝丝香润的汗渍。
“等好多人,我也不认识。”陈墨说。
她的腰肢很细,真如那弱风细柳,腰间也没有一丝赘肉。
吴宓也很聪明的没有再问了,片刻后,道:“夫君,好了。”
江水忽然汹涌了起来,拍打着江岸,停靠在岸边的战船,摇摆起伏了起来。
次日下午,陈墨等来的人,然后随他们还有吴彧麾下剩下的七千多名水师,返回了麟州。
到达麟州后,陈墨唤来了在麟州的所有大将,开始紧锣密鼓的敲定突袭淮州的计划。
……
六月十五日,这是淮王制定了攻打青州的时间。
六月十四日当晚,留守在平庭县的李云章、温恒二人,便收到了陈墨的飞鸽传书。
“放弃青州,带着百姓撤去虞州?!”温恒看完信上的内容后,都惊呆了,道:“李校尉,这该不会是别人捏造的假消息吧?
煤炭厂、硫磺厂、香水厂、盐湖等等,可都在青州,岂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鸽子是侯爷的鸽子,信件也用了侯爷制定的密语,这若是别人捏造的,那么侯爷也出事了。侯爷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依命令行事。”李云章道。
温恒是作为降将投靠过来的,在陈墨的任命中,也是作为李云章的副手,此刻自然是听李云章的。
“李校尉,我听你的。”温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