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打倒两大护法后,怪叫一声,顶着坏笑躲过姜一毛扔来的凳子,一个飞踹把姜一毛踹倒在地,然后回身抓向去插门的不知名龙套。
你丫插门插的真是时候。
杨庆有暗赞一声的同时,加大了手里的力度。
对于这种人,狠狠揍他一顿,才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把人拽过来,照着胃部狠狠两拳,打的丫面色苍白,喉咙发甜,胃部如同喷泉一般,把胃里的液体顶出来后,杨庆有才悻悻松手。
说起来复杂,实际从杨庆有拍碎装骰子的破碗到现在也不过四五秒的时间,六人瞬间倒下四个,屋内只有仨人还能站立。
躲在角落里的苏安抱着钱,瑟瑟发抖。
被木桌顶到墙根的马强刚缓过神,见同伙落败,气急败坏之余,也顾不上会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掏出常年别在腰间的匕首就冲了上去。
“艹尼玛,给老子去死。”
当一个人情绪被逼到极端时,会变成一根筋,眼里只有最初的目标,耳朵跟塞了鸡毛似的,嗡嗡声响作一片,百音不进。
“艹,强子,你特么疯了。”
“马强,艹,你特么找死吗?”
躺在地上的姜一毛和躲在角落里的苏安都被吓疯了。
打公安跑路和杀公安跑路,那特么可是两回事。
头一个被抓回来,大不了进去蹲两年,或者去劳改农场出两年大力,运气好,躲的时间久点儿,回来嘛事都没有。
另一个,别说特么的躲了,除非马上出海跑路,剩下的全特么死路一条,花生米早晚得吃上。
就连没动手的哥五个也捞不着好。
万一马强这孙子运气好逃了,剩下的哥五个肯定得顶雷,屎盆子扣脑袋上,不死都难。
马强持匕首冲出去的瞬间,姜一毛双眼一黑,顿感末日降临,人生一片昏暗。
老姜同志混了三十来年,唯一的念想就是不用上班,平日里偷鸡摸狗,耍耍钱,逗逗寡妇,喝点小酒,过个逍遥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