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秦野开口，"苗永志的死，会不会有问题？"

霍灿皱眉："你也觉得不对劲？"

秦野点头："太巧了。正要审讯，人就死了。"

"而且，"霍灿压低声音，"你注意到没有，最近X城军统站几乎被大洗牌了。"

秦野眼睛一亮："你是说..."

霍灿继续道："站长到科长，行动队长，全都出事了。唯独那个新来不到一个月的李铁生，安然无恙。"

秦野冷笑："不仅如此，他还亲手抓了电讯科长。"

"太奇怪了，"霍灿摇头，"一个新人，怎么会有这么大能量？"

秦野沉思片刻："还有一件事。前任站长的秘书罗丽，被分到电讯科当副科长。"

霍灿接话："那到没什么，新来的站长用了自己人当秘书理所应当。"

秦野却提出进一步疑问，“不过，我翻看王琦和马奎以前的审讯记录，里面提了很多罗丽的疑点。”

“比如在费宝山的绝密档案里，他们设计了一个反钓鱼的计划。”

霍灿是特务科长，这些没看到过，于是他津津有味的听着。

“这个计划最终失败了，但马奎提到一个人就是罗丽，他写出了疑点，说那天看过这个计划的还有罗丽，很可能计划泄密和她有关。”

霍灿似笑非笑的点点头，“所以，这俩人都活下来了？”

秦野也点点头，“是啊，一个生瓜蛋子李铁生，一个风情万种的罗丽？俩人还弄到一个科室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下一步的方向。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匆匆进来："报告，有情况汇报。"

"说。"秦野道。

"苗永志死前，站长亲自审讯过。而且是单独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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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和霍灿再次对视，没说话，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等手下退出去，霍灿才开口："站长亲自审讯，倒也没什么问题。"

秦野点头："是啊，站长是这里最大的领导，不容怀疑。而且还是戴老板亲自任命的。"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但心里的疑虑却更深了。

与此同时，罗丽如往常一样出门吃饭。

她来到一家常去的饭店，在角落里坐下。

不一会儿，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真容。他用手摸着中指的戒指，眼神锐利。

罗丽恭敬地低头："古先生，下一步如何？"

古先生轻声道："继续监视军统。有价值的情报，要及时汇报。"

罗丽点头："明白。不过，最近军统内部似乎有些异常。"

古先生眯起眼睛："怎么说？"

罗丽压低声音："新来的站长和一个叫李铁生的，行事很奇怪。"

古先生若有所思："李铁生...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罗丽继续道："他们似乎在暗中进行什么行动。"

古先生沉吟片刻："盯紧他们。如果有机会，想办法接近李铁生。"

罗丽点头："我明白了。"

古先生站起身："记住，小心行事。不要暴露自己。"

罗丽恭敬地说："是，古先生。"

看着古先生离去的背影，罗丽若有所思。

她不知道的是，如果陆阳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古先生。

他就是当初追求陈怡君的古具来。

如今瘸了一条腿，成为中统的密探。

而罗丽，正是他安插在军统的眼线。

罗丽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走出饭店，阳光刺眼。罗丽眯起眼睛，心中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她决定先从李文娟入手。作为新来站长的亲信，李文娟或许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