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付萍也下班到家,一家三口在客厅里有说有笑。一道玻璃门隔着客厅和厨房,就像两个世界。
饭后,池挽收拾好就回了房间。
头顶的白炽灯有些接触不良也可能是寿命将至,开始一闪一闪,闪的池挽有些烦躁,她将书本往旁边一扔,蒙头躺着。
“睡觉怎么灯都不关,不知道电费有多贵吗?。”
池挽静思着突然听到一道细微的开门声,接着就是这句话。
她拉开被子翻坐起来,吓了付萍一跳。
她拍了拍胸脯,瞪眼说:“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没有。您有什么事吗?”池挽不想跟她多说废话,直白问出口。
付萍也不客套,直接说着自己来找她的目的:“是这样的,周末两天我跟你爸要去乡下老家一趟,而且你爷爷奶奶想你弟弟的紧,刚好他也没课。”
池挽没有插话,只看着她等她说完。
或许是池挽的眼神太过明显,就像是早已经洞悉了她的心,付萍感觉不舒服的别开眼,继续说:“家里你爸的那些花花草草每天都要人浇水离不开人,反正也跟两个老人也不亲,去了反倒惹得你不自由,所以我跟你爸商量,你就留在家里,你看怎么样?”
看似询问商量,实则通知。
池挽也没有为难她的兴趣,点了点头,“可以,但是您不在家,那我吃饭怎么办?”
她不关心他们去哪,反倒他们不在家,她更自在更开心。
付萍就等她这句话,早有准备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票子,“我们就待两天,周日晚上就回来,一百块钱过两天足够了,你要是自己买菜做饭还会有多,就当给你的生活费了。”
池挽猝然笑出声,嘴角的梨涡深陷。
付萍被她突然的笑搞得一头雾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池挽在她面前笑,天天板着一张脸,既不会笑也不会叫人,所以她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