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伏完性格懦弱,刘华本就不喜,生下伏寿后夫妻二人基本决裂,仅仅维持表面关系。
时间一长,刘华性格越发寡淡,唯爱各种奇花异草。
长年独居阁楼,日子也算清闲,直到有人意外闯入,将她强行扑倒,腰间匕首抵身威胁。
之后被敲晕,本以为,要莫名失身,哪知醒来发现,虽身在床榻,但身上衣物完好无损,松气的同时心中也起了些怪异。
时间越久越是焚身,因为那股男子气息实在太过炽热,独处时总是挥之不去。
伏府长公子被刺杀,但死的蹊跷不见半个人影,唯一证据就是那柄从天而降的匕首与她手中布片,匕首当晚就不翼而飞。
而她手中布片无人知晓,也无法解释,真要拿出来麻烦更多。
何况伏德并非她亲出,下嫁伏完时刘华不过豆蔻之龄,一直无所出。
为避人口舌,掩人耳目,由贴身侍女代劳,刘华假孕李代桃僵而已,这种事在名门望族中并不稀奇。
左右找不到凶手,又查出伏德与李悠在诗会上起过冲突,就想拿他顶罪了事,但刘慕屈身为其求情,这事才不了了之。
一晃两年过去,终于知道那贼子是谁,片刻也不想等,只想报当日被辱之仇。
李悠正与师父蔡邕答论辩经,忽感腰间冷风嗖嗖,回身看了看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眉头微皱,不明所以。
蔡邕见其表情有异,开口直问:“长生,可是舟车劳顿,疲乏了?”
这要不是自己亲师父,李悠高低都要怼两句,言外之意,累了就不去祸祸你家小白蔡了是吧,这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
“回师父的话,连日赶路确实有些困顿疲乏。”
蔡邕点点头,伸手扶须,嘴角挂笑开口道:“那就与为师同榻而卧,正巧你我师徒二人,也许久未抵足而眠了。”
李悠一头的黑线,口中还要说谢。
蔡邕见之,哈哈大笑,:“去吧,早已命下人,准好了热水,速去沐浴更衣以解疲乏,明日朝堂面圣,请你所请。”
李悠脸露尴尬,哪里不知这是蔡邕在拿他开涮,一拱手:“还请师父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