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你的项目很有潜力。”林灿听完后，真诚地说，“如果你需要融资，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详细谈谈？我对踏实做技术的团队，一向很愿意支持。”

王小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得脸都红了：“真、真的吗？林先生！太感谢您了！”

另一边，薇薇安虽然在与他人交谈，但余光一直注意着林灿这边。看到林灿似乎对那个她看不上的“书呆子”项目产生了兴趣，心中警铃大作。她不能容忍林灿这个“大鱼”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项目吸引走注意力。

她找了个机会，再次回到林灿身边，语气带着一丝关切和“ insider ”的优越感：“林先生，您还在和王先生聊啊？他的项目技术可能有点意思，但在这个圈子，光有技术是不够的。团队太年轻，没有资源，没有生态支持，很难做大的。我们基金之前评估过，风险太高了。”

她试图不动声色地贬低王小川，抬高自己。

林灿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哦？薇薇安小姐这么不看好？”

“不是不看好，是现实如此。”薇薇安叹了口气，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投资需要综合考量。像我们基金重点关注的几个项目，比如刚才我提到的‘去中心化云存储’，团队来自谷歌和亚马逊，背景雄厚，又有我们和中东资本全力支持，这才叫稳妥。林先生如果有意，我可以安排您和他们的创始人深度交流，甚至可以考虑给您预留一部分额度。”

她又开始抛诱饵了。

林灿看着薇薇安那副笃定他会上钩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滑稽。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

“谢谢薇薇安小姐的好意。不过，我投资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在我看来，一个项目的核心，在于它解决了什么真实问题，以及团队是否具备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和初心。背景和资源固然重要，但若失了本心，再华丽的外衣，也掩盖不住内在的空洞。”

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薇薇安，继续说道：“至于风险……我这个人，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