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卿则再次陷入了沉默，但林灿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戒备似乎减少了一点点。那个中年女士也微不可察地对林灿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刚才的处理方式。

又坐了片刻，苏念卿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了。临走前，她破天荒地主动对林灿说了一句：“今晚谢谢。”虽然依旧简短，但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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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卿一走，Vivian等人也顿觉无趣，很快散场。

林灿结账时（自然是刷卡，金额让Vivian暗自咋舌，更加确信林灿深不可测），Vivian还想凑上来套近乎，却被林灿一个冷淡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经过今晚，Vivian这条线已经没什么大价值了，顶多以后当做信息源之一。

回去的车上，耗子的声音兴奋地传来：“灿哥，牛逼啊！刚才那手玩得漂亮！那个赵铭回去就找人查你了，不过放心，咱们的伪装身份他查不到什么。另外，苏念卿那边有动静了，她那个助理在回去的路上，通过加密频道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关于你的，评价是‘目标人物林灿，应变能力出众，背景存疑，需进一步观察’。看来你成功引起真正大佬的注意了！”

林灿揉了揉眉心，并无多少喜悦。接触苏念卿固然是意外之喜，但也意味着他卷入了更复杂的漩涡。赵铭这种小角色不足为惧，但苏念卿背后的家族和势力，才是真正的挑战。

“慈善拍卖会…”林灿喃喃自语。那或许是一个更好的舞台。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先消化今晚的收获，并处理一下那几位“名媛”可能带来的后续麻烦，尤其是那个看似已经吓破胆、但说不定会搞出什么蠢事的Vivian。

猎人需要耐心，也需要及时清理猎场，避免被不必要的因素干扰。而真正的狩猎，或许才刚刚开始。林灿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这都市的浮华与阴暗，在他眼中，渐渐显露出可供利用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