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被林灿的目光逼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灿又转向那位副总裁，眼神锐利：“至于这位先生，安澜资本副总裁，竟然会和这种伪造证据、意图敲诈的人私下会面，甚至安排与莉莉安小姐‘验货’。我很怀疑贵公司的用人标准和商业道德。莉莉安小姐，您觉得呢？”

他把问题直接抛给了莉莉安，逼她表态。

副总裁额头冒汗，急忙辩解：“莉莉安小姐，我……我只是听说有些关于林先生的消息，想先核实一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是这个小美主动找上我的！”

莉莉安摆了摆手，制止了副总裁的辩解。她看着林灿，忽然笑了，这次的笑容里少了几分客套，多了几分真实的探究：“林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临危不乱，反客为主。今天这场戏，让我对林先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看来，有人不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不过，这种低劣的伎俩，还入不了我的眼。至于公司内部的人员管理问题，我会处理。”她说着，冷冷地瞥了副总裁一眼，后者顿时噤若寒蝉。

“莉莉安小姐明察秋毫。”林灿微微颔首，“不过，经过今天这件事，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需要更加审慎地评估了。毕竟，我不希望我的合作伙伴，身边潜伏着这种……不稳定因素。”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副总裁和小美。

“理解。”莉莉安站起身，姿态依旧优雅，“今天的会面就到此为止吧。关于德国那个项目，林先生可以慢慢考虑。我相信，真正的合作，不会因为这点小插曲而受到影响。”她的话滴水不漏，既维持了风度，也没有把话说死。

说完，她不再看小美和副总裁一眼，径直向门外走去。经过林灿身边时，她脚步微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林先生，有时候，危机也是转机。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真正坦诚地聊一聊。”

林灿心中微动，但面上不动声色：“随时恭候。”

莉莉安离开后，套间里只剩下林灿、面如土色的小美和惊慌失措的副总裁。

林灿走到小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小美，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如果你再敢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印象深刻’。”他的语气并不凶狠，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