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管齐下，效果立竿见影。

艺术圈内对第一家美术馆的指责声鹊起，其声誉受损。竞争对手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接手这个备受关注的展览。法律压力更是让其管理层坐立不安。

不到四十八小时，第一家美术馆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其馆长亲自致电苏瑾道歉，表示之前的沟通存在“误会”，愿意严格按照原合同执行，并承诺投入更多资源宣传展览。

巴黎画展的危机，被林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解，而且处理得漂漂亮亮，反而提升了苏瑾和其作品在欧洲艺术圈的声望。

处理完这件事，林灿才主动联系了莉莉安。他没有提及自己对她与那基金会关联的疑虑，只是平静地通报了事件结果。

通讯器那头，莉莉安静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林先生，你的效率总是这么令人惊叹。看来，‘伯爵’的这次小试探，是踢到铁板了。”

“小把戏而已，上不了台面。”林灿淡淡道，“不过，这倒提醒我们，对手的攻击无所不用其极。我们的合作，需要更深入的情报共享，尤其是关于‘伯爵’在欧洲文化艺术领域的影响力网络。”

他这是在借机索要更多关于“伯爵”的情报，同时也是一种试探。

莉莉安似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回应道：“当然。这次事件也让我更看清了他们的底线之低。我会尽快整理一份更详细的资料给你，包括他们渗透的一些文化机构和基金会名单。”她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有些微妙，“另外，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收到风声，‘伯爵’似乎对你在国内的那个生态种植基地，也产生了兴趣。”

生态种植基地？林灿心中一凛。那是他规划中未来绿色产业和高端供应链的重要一环，目前还处于起步阶段，并未引起太多关注。“伯爵”怎么会注意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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