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武士的手腕被生生捏断,长刀落地。他还没来得及痛呼,便感觉一股沛然巨力从赵安康的指尖传来,体内的内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被吸走,瞬间变得头晕目眩,瘫软在地。
赵安康松开手,武士头目已如同一摊烂泥,眼神涣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驳杂却精纯的内力涌入体内,顺着经脉流转,最终被丹田的纳虚葫吸收,转化为一丝丝灵液。
“痛快!”赵安康暗叹一声。扶桑武士的内力虽然驳杂,却带着一股悍勇之气,转化成的灵液虽少,却格外“烈”,正好用来淬炼葵花真气的阳刚之性。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十几名扶桑武士便被尽数斩杀。赵安康留下王二处理后续,自己则骑着追风,押着那个被吸走内力的武士头目,往岛中心的山谷而去。
山谷深处有一座简陋的石室,是他专门用来“练功”的地方。石室里关押着十几个俘虏,有高丽的巡检,有扶桑的浪人,都是些作恶多端的武者。
小主,
赵安康将新抓来的武士头目扔进去,关上石门。里面立刻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听不懂的咒骂声。
他坐在石室门口,运转吸星大法。石门上早已被他刻满了细微的纹路,能引导内力的流动。随着他功法运转,石室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随即渐渐平息。
半个时辰后,赵安康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丹田内的灵液又浓稠了几分,泛着淡淡的金色,流转之间,经脉传来阵阵舒适的暖意。石室内的十几个俘虏,早已没了声息,体内的内力被吸得一干二净,成了一具具干尸。
这便是他的“捷径”。残酷,却有效。
他知道这样做有违天道,甚至隐隐感觉到,每次吸走他人内力,丹田的纳虚葫都会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气。但他停不下来。灵液带来的好处太过诱人——内力日益精纯,身体被淬炼得越来越强,甚至连思维都变得更加敏锐。
更重要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离那层“先天”的壁垒,似乎越来越近了。
“赵大哥,高丽那边派人来了,说想跟咱们做笔生意。”李秀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赵安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什么生意?”
“他们想从咱们这里买铁器和粮食,还说……愿意用武者来换。”李秀才的声音有些犹豫,“说是些犯了罪的武士,问咱们要不要。”
赵安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明白了。高丽朝廷大概是听说了他们在海上截杀扶桑武士的事,想借此清理国内的不安定因素,顺便讨好自己。
“要。”赵安康毫不犹豫,“告诉他们,只要是手上沾血的武者,不管是高丽的还是扶桑的,来多少要多少。铁器和粮食,可以给他们优惠。”
李秀才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我这就去回复。”
看着李秀才离去的背影,赵安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这样一来,他就有了源源不断的“养料”,再也不用费心去海上寻找目标了。
接下来的日子,济州岛成了高丽和扶桑武者的噩梦。
高丽朝廷源源不断地送来“罪囚”,大多是反抗官府的武林人士;扶桑的藩主们也听说了这里的“生意”,暗地里将敌对藩的武士绑了送来,换取急需的铁器和粮食。
赵安康则在石室里日复一日地“练功”。他的内力越来越精纯,葵花真气与太极真气彻底融合,化作一种刚柔并济的奇异真气,运转时无声无息,却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的剑法也越发精进。舍弃了所有花哨的技巧,只剩下快。快到极致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