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珠，我另有安排。”秦长生站起身，界兽母石座椅在他身后化作漫天石屑，“斗破域萧炎，以异火为引，持混沌珠净化异火池的魔源；武动域林动，以祖符为介，携混沌珠镇压暗魔渊的黑暗源流；遮天域叶凡，以源术为基，带混沌珠梳理禁区的源力脉络；完美域石昊，以骨文为引，用混沌珠净化界海的浊气源流；吞噬星空域罗峰，以星核为媒，持混沌珠清理母巢的星核源流。”

五道混沌气流从混沌珠射出，分别没入五人眉心。萧炎的焚天剑多了道混沌火纹，林动的符天甲添了层混沌符印，叶凡的龙纹鼎生了圈混沌源环，石昊的不灭盾刻了道混沌骨痕，罗峰的星核枪覆了层混沌星膜——这是混沌珠的印记，也是定源令的绝对掌控。

“若源流不清，”秦长生的声音透过源流网传遍万域，“便让混沌珠反噬你们的本源，与那些污秽一同湮灭。”

五人同时躬身，握着各自的宝器领命。他们终于明白，这场拍卖从不是交易，而是秦长生以混沌珠为钥，开启万域源流净化的序幕，所有的竞价、缺陷、惩罚，不过是他筛选执行者的手段。

雅妃将源流录呈到秦长生面前，册页上自动浮现出新的条目：“焚天剑混沌火纹觉醒，符天甲混沌符印生成，龙纹鼎混沌源环凝聚，不灭盾混沌骨痕显现，星核枪混沌星膜覆盖……五域源流净化阵已成，可保万域千年源流清澈。”

秦长生接过源流录，指尖在“千年源流清澈”字样上轻叩，册页突然自动翻页，下一页的空白处浮现出“诸天源流图”的虚影，图上标注着更多未被净化的源流：“诛仙域的‘弑仙剑脉’、仙剑域的‘蜀山灵源’、洪荒域的‘神魔血河’……”

“雅妃，”他淡淡开口，“明日拍卖‘鸿蒙源胎’，第一件拍品，‘弑仙剑脉的净化法’，起拍价，诛仙域的剑冢主权。”

雅妃躬身应道：“是。”

她知道，这不是拍卖，是宣告——任何拒绝净化源流的界域，终将在污秽中腐朽，而秦长生手中的定源令，早已为万域源流定下了唯一的方向。

子时的混沌气流漫过混沌殿的门槛，秦长生望着源流镜中五人奔赴各域的身影，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对绝对掌控者而言，净化万域源流不过是顺手为之，借混沌珠之手筛选执行者，不过是布局的一环。

所谓的“意外”，早在定源令启动时便被锁定；所谓的“反抗”，不过是他梳理源流的尘埃。

而这场源流定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