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是社团的根基。”
“万一真被人摸进去,我们新联盛在江湖上可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何家驹顿时沉默。
混江湖的,最讲究面子。丢了面子,谁还会敬畏你?
要是连自家祠堂都能被人闯入,整个江湖都会嘲笑新联盛一辈子!
“第一大社团,连自己的家都护不住?”
这话传出去多难听!
何家驹不敢耽搁,立刻去备车。
两人未带任何手下,只他们两位头目亲自前往祠堂查看。
在香江这寸土寸金之地,能拥有一间社团祠堂已是极有面子的事,大小倒不是关键。
祖宗牌位,又能占多少地方?
骆志明与何家驹神情凝重。
他们既盼乌鸦没来,又隐隐希望他真的出现。
乌鸦若不来,说明他尚未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应对起来不至于那么棘手;
若他来了,正好落入飞**的埋伏——可那样的话,王天成的料事能力,也未免太过惊人。
无论如何,对二人而言,皆是沉重的压力。
新联盛里已经有了一位神机妙算的金爷,
现在又多了一位能预知未来的刑堂堂主,
任谁都会感到忌惮!
就连骆志明也不例外,
尽管他知道王天成是自己人。
一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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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开车来到祠堂外,
当场愣住——
只见四堂周围,
岗哨林立,戒备森严。
一群人黑衣黑裤黑墨镜,
连手套都是统一的黑色。
飞机迎了上来:
“骆哥,家驹,你们怎么来了?”
何家驹无奈一笑:
“成哥一个电话,我们哪敢不来。”
“这些都是你们安排的安保?”
飞机一脸得意:
“没错,老大特意从龙威的班底里请了高手来训练,
个个身手了得。”
何家驹有些困惑:
“龙威?他的功夫是真的?”
飞机一边请他们进去,一边说:
“真不真不知道,
但这位李教官确实不简单,
听说是特警出身。”
骆志明和何家驹对视一眼,
觉得这事有点荒唐——
一个社团竟请前特警来训练手下?
两人正要开口,
一阵嚣张的声音突然传来:
“这就是新联盛的祠堂?
也不怎么样嘛!
给我砸了它!”
骆志明与何家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长发凌乱、神情癫狂的男人,
提着西瓜刀,对着祠堂指手画脚。
不是东星那个出了名的疯子乌鸦,还能是谁?
飞机疑惑地问:
“这乌鸦是眼瞎吗?
没看见我们这么多人?”
何家驹犹豫地说:
“可能他们没把这些黑衣墨镜的当成道上的。”
飞机冷冷一笑: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敢不把我们安保团队放在眼里,
够种!”
骆志明和何家驹互相看了一眼,
本想提醒飞机:
别说江湖上的人——
就连新联盛内部成员也不清楚游戏集团安保队伍的真实战力。
然而,当见到飞机那张狰狞的面孔时,
两人识相地闭上了嘴!
飞机扯出一个狠戾的笑容:
“东星乌鸦是吧? ** 的还真够种。”
“敢当我们兄弟不存在?”
“弟兄们,动手!”
随着飞机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