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布雷克(他儿子)和石磐(他十分欣赏的晚辈)拉到一边,开始唾沫横飞地传授他的“秘籍”:
“训练,不是往死里练!要讲究方法!得像打铁一样,有张有弛!”
“早上,给老子负重跑!但不是傻跑!要穿插冲锋、匍匐、躲闪!模拟实战!”
“下午,对抗练习!但不是光挨揍!要教他们怎么借力打力,怎么用脑子打架!”
“最重要的是!练完了,得给老子吃好的!不是那些鸟食一样的能量棒!是实打实的肉!北境的凶兽肉!补充元气!练得狠,吃得更要狠!这样才能长真肌肉,不是虚膘!”
“还有!别整天板着脸!训练间隙,给他们讲讲故事,玩玩角力游戏!保持斗志!心情好了,练得才带劲!”
布雷克和石磐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这套方法,虽然粗犷,却蕴含着北境战士千百年来总结出的实用智慧,强调实战、意志与营养并重,确实比单纯的地狱式折磨更科学,也更有人情味。孩子们在一旁偷听,眼睛越来越亮——听起来,好像……没那么可怕?还有肉吃?
传授完“秘籍”,凯兰终于转向洛德拉姆,火力全开!他指着洛德拉姆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一顿经典的“凯兰式”臭骂如同连珠炮般炸响:
“洛德拉姆!你个死脑筋的老古板!看看你干的好事!把孩子当犯人练啊?!啊?!差点把我曾孙练废了!就知道关起门来搞你那一套!不通人情!冥顽不灵!要不是看在你爹……哼!老子早就拆了你这破地方!……”
洛德拉姆被骂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但偏偏无法反驳。论辈分和资历,凯兰·铁影确实比他年长,是和他父辈平起平坐的人物。而且,这次训练反弹,他确实负有主要责任。贝拉副院长在一旁想劝解,却被凯兰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能无奈地和兄长(阿斯莫德的化身)对视一眼,选择沉默。这位北境老霸主的蛮横,有时候确实让人无可奈何。
骂痛快了之后,凯兰最后撂下狠话,却是对着孩子们说的,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声音洪亮:“小兔崽子们!也别光喊冤!看看你们这身膘!给老子听好了!接下来,就按我曾祖父传下来的法子练!一个月!必须给老子瘦下去六十斤!少一斤,曾祖父亲自盯着你们加练!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