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冯老爷子，我觉得吧，应该先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让两个人好好聊聊。”姜华咳了一声，阮芊没事就好。

现在的话，最好还是让两个人好好谈谈吧，若实在不行再把姜云归轰出去。

“行。”冯如顺想想也是，充满褶皱的脸庞都放松了下来，既然已经醒了，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而且记忆也没出现什么问题，能清晰的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

众人离开。

“对不起……我……”姜云归刚想说什么，就发觉阮芊的眼神投了过来。

冷淡至极。

霎时，他仿佛如坠冰窟。

“噢。”阮芊淡淡说道，看了他一眼后，就便再也不感兴趣，默默闭上了眼睛。

“我……我知道我很不好，对不起，是我一时间……一时间糊涂了，脑子短路了，没想明白……”尽管姜云归还在解释着什么，但阮芊始终面色毫无变化。

“那我要谢谢您的宽宏大量，又花了很多钱给我治病吧？没事，我都……”阮芊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他打断。

姜云归狠狠摇着头，颤声道：“不，不是这样……我，这都是我爸出的，不是我，跟我没关系……”

此时的他，说话已完全没有了逻辑，只余惊慌失措。

“嗯。”阮芊一句回应，彻底让他沉默了下来。

许久。

“你要喝水吗？”姜云归混乱的脑海努力寻找着话题，声音显得小心翼翼。

“渴了。”阮芊淡淡回应。

姜云归像是收获了巨大的惊喜一般，迅速朝着饮水机而去。

打好温水后，他小心地递到了她唇边。

阮芊面色平静地张开嘴，喝着水。

喝完后，便再度陷入沉默。

“那个……阮芊，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对。”姜云归有些局促道。

阮芊没有回应，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姜云归在心中默念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还是让自己尝到了恶果。

如果自己当时能说一句话，说一句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