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之主的双剑刺入凌辰后背的刹那,金红雷纹与灰黑雷纹同时爆发。凌辰的血液溅在无界核心上,那颗灰黑球体突然剧烈震颤,表面浮现出九界的山川河流——那是被吞噬的九界本源,在血液的刺激下苏醒了。
“你疯了!”无界之主看着自己的剑被金红雷纹缠住,想拔却拔不出来,胸口的旧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核心的能量撕碎!”
“那就一起撕碎‘错误’。”凌辰的双剑突然反向旋转,将无界之主的剑往核心方向带,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彼此眼中的自己,“创世神错在分离,我们就错在对立。”
一、双生雷纹的碰撞与融合
1. 九世记忆的共鸣波
凌辰的后背伤口涌出的血,在半空中化作九道光带,每道光带都印着一世的记忆:
- 第一世蛮荒,他为族人挡下影蚀的致命一击,血染红了雷纹矿脉;
- 第三世囚笼,他用指甲刻下“活着”二字,血渗入石壁长成小草;
- 第九世凡界,他为保护林溪,后背挨了地痞的钢管,血滴在桂花酒坛上……
这些记忆光带缠上无界之主的手臂,他的灰黑雷纹突然出现裂痕,露出里面的金红——那是他被压抑的“守护”本能。“不……我没有这些……”无界之主的双剑开始颤抖,他看见光带里的自己:第一世站在凌辰身后,默默挡下偷袭的影蚀;第三世在囚笼外,偷偷塞给凌辰半截雷纹矿;第九世化作凡人,在林溪的酒铺旁种了棵桂花树。
“你一直都在。”凌辰的声音带着血沫,却异常清晰,“你是我不敢面对的‘毁灭’,我是你不愿承认的‘守护’。”
2. 弑神酒的终极作用
两人的双剑同时刺入无界核心,灰黑球体炸开的瞬间,凌辰将最后一滴弑神酒弹入核心碎片中。酒液没有引发爆炸,反而像胶水般将碎片粘在一起,金红与灰黑雷纹在碎片间流转,形成一道双色旋涡。
“这才是弑神酒的真正用途……”剑灵的虚影恍然大悟,泪痣旁的光点与剑魄的朱砂痣同时亮起,“不是弑神,是‘补神’——补全创世神分离的法则!”
旋涡中,创世神的残魂再次浮现,这次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化作一道光,融入旋涡。无界之主的战甲开始碎裂,露出与凌辰一模一样的躯体,他的双剑与凌辰的双剑交叉成“太极”形,金红与灰黑雷纹沿着剑身交融,形成完美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