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想怎么样？把本座抓起来切片研究？”他语气带着点戏谑。

“无需如此。”“虚”淡然道，“保持现状，继续你的…‘管理’即可。我们需要的，是持续观察。当然，前提是，你的行为不会导致实验场的彻底崩溃。那将是资源的浪费。”

萧狂看着他，忽然笑了，是那种带着点痞气的笑：“说白了，就是你们既觉得本座有意思，又怕本座玩脱了把洪荒整没了，对吧？”

“虚”没有否认。

“那咱们得谈谈条件了。”萧狂抱起胳膊，一副街头谈判的架势，“你们把本座当样本观察，不能白观察吧？总得给点‘观察费’或者‘样本补偿’吧？”

“虚”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样本”主动索要报酬的情况，那永恒不变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你想要什么？”

“简单！”萧狂大手一挥，“第一，保证本座的人身安全…呃，是神身安全！别哪天你们觉得数据够了，或者本座快把洪荒玩坏了，就派个啥玩意儿来‘清理’本座！本座这咸鱼当得正爽呢，可不想英年早逝！”

“可以。”“虚”回答得很干脆，“在实验场价值耗尽前，你的‘变量’身份受保护。”

“第二！”萧狂继续道，“本座在洪荒怎么折腾，你们不能直接干涉！不能用你们那啥更高权限给本座使绊子！当然，本座也保证，不会真的把洪荒玩炸了，顶多…就是画风跑偏一点。”

“虚”沉吟了一下（也许是在进行某种计算），点了点头：“可。非毁灭性偏离，在允许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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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萧狂图穷匕见，眼睛放光，“给点技术支持呗？比如，优化一下OA系统的算法？或者，给摩罗斯那死脑筋的底层逻辑打个更智能的补丁？再不然，给本座这‘咸鱼葫芦’升升级，让它摸鱼效果更好点？”

这一次，“虚”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技术介入，会污染数据纯净度。不过…在不直接影响核心规则的前提下，一些边缘性的‘优化建议’，或许可以…间接提供。”

成了！萧狂心里乐开了花。这波不亏！拿到了免死金牌和有限度的技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