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看。”我说，“而且，他们认得我们用的暗语。”

许慕瑶瑶脸色变了：“那还进？”

“正因为认得。”我说，“才必须进。”

许元羽棋终于开口：“你有计划？”

“有。”我说，“他们以为我们在走他们铺的路。但路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走，不代表我们按他们的意思走。”

他盯着我看了两息，忽然抬手，将刀收入鞘中。

“你带路。”他说。

我点头，转身面向青铜门。

门缝依旧紧闭，但我知道它会开。不是我们推，是它自己开。就像之前的石门，就像头顶的缝隙，就像那枚温热的铜哨。

我抬起手，指尖距门缝一寸。

雾气忽然静止。

门缝里，传来极轻的一声“咔”。

像是锁芯松动。

又像是某种机关被唤醒。

我收回手，退后半步。

青铜门缓缓开启，无声无息，露出一条幽深通道。通道地面铺着黑石，反着暗光，像是水面。两侧石壁上，每隔九步便嵌着一枚铜哨，哨口朝内，像是在等待回应。

我没有迈步。

许慕瑶瑶低声问：“怎么了？”

我盯着第一枚铜哨。

它刚才……动了一下。哨口偏转了半寸，像是被人从里面调整过角度。

我抬起手，从袖中取出那枚温热的铜哨。

对着第一枚，轻轻一碰。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