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要。”他说。
他们开始搬运。铁皮猪用獠牙挑起箱子,饭桶负责拖行。第一台净水器刚抬到门口,陈卫生突然抬手。
“停。”
一只纸鹤悬在半空,翅膀微颤。
“十点钟方向,三米外,墙后有人呼吸。”
江无涯眯眼。
他慢慢靠近那堵半塌的墙,手里螺丝刀反握。
三步。
两步。
他猛地踹向墙角。
砖块崩裂,后面没人。
但地上有一串湿脚印,通向通风管道。
“跑了。”他说。
铁皮猪走过去,用盾牌砸开管道口,钻进去查看。几分钟后退出,摇头。
“放长线。”江无涯说,“他们还会来。”
陈卫生清点物资:“两台净水器已转移,剩余三台暂时封存,等加固后再运。”
“行。”江无涯站在废墟高处,望向雨幕中的避难所方向。
铁皮猪蹲在他身旁,盾牌未收,进入常驻警戒姿态。饭桶趴在一旁喘息,鼻孔还在渗血,但它一直睁着眼,盯着主人的方向。
“这账不划算但得干。”江无涯低声说。
他掏出毒镖,在雨水冲刷下,编号更清晰了。
X-07-9。
九号刺客?
还是第九次行动?
远处,一只纸鹤突然俯冲而下,落在陈卫生肩上,翅膀轻轻拍了两下。
发现新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