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涟看着那张脸上蠕动的血肉，她仔细分辨着，她是想说话吗？是因为血肉都被混合在一起说不了话了吗？

仔细听，她的喉咙中似乎在发出什么声音。

好痛啊……秦涟眉头微皱，她死的时候一定很痛。

“楚组长，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楚卓妍将白色的笑脸面具僵硬地翻转了过来。

秦涟瞳孔微震，她在面具背后看到了一块黑色的碎片。

那是黑洁碎片。

这是一个隐藏的支线任务不成？

就在秦涟震惊的那一刹那，楚卓妍猝不及防地将面具放到了秦涟的脸上。

这速度快的连秦涟都来不及反应。

她想杀死自己？不对，这不是她的目的，她到现在都仍没有从她的身上感受到过杀气。

面具下，秦涟的视线一片黑暗。

“没有视线，看得清吗？”耳边楚卓妍用爽朗的声音问道。

“嗯，看得清，我的精神力可以感觉到这个世界。”这是从面具下发出来的声音，是一道怯生生的，温柔的属于男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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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外出实验时间已经到来，回去吧。”

“阿妍，我还能再在外面待一会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