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和怨鬼本来就是两个空间维度的生物，当一只怨鬼身上的怨气值达到一定界限，它就拥有突破维度界限的能力。

能移动人类空间的物品，能改变人类空间的地形，能篡改人类认知，甚至能直接伤害人类。

检测灵仪只能检测到怨气值在100以上的怨鬼，而现形镜也只能看到怨气值在100以上的怨鬼轮廓。

对于这种对人类世界不能造成威胁的怨鬼生物，暂时不是他们目前研究的方向。

“诶！”秦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回头看向他。

“嘉木哥哥，你……也可以看到它吗？”

温嘉木听出小女孩话语中藏出的那一丝兴奋和期待。

“嗯，我可以看到。”温嘉木回答道。

“既然这个世界是亡者世界，那我们算是来到了它们的维度空间，所以不管是魂火还是食堂的那些优秀学员我们都可以看到，但离开这个世界，我就应该看不到它们了。”

秦涟不懂什么是维度空间，她现在就只知道一件事——有第二个人和她一样可以看到鬼怪，并相信它们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那么特殊……也好像不是那么孤独。

“嘉木哥哥，你一点都不怕这些东西吗？”秦涟沉默了一会，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低落，“每次我和我的同学们说这些时，他们都不相信我，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只会撒谎的坏孩子……”

“别人的无知不是你苛责自己的理由。”

温嘉木靠在秦涟身旁顺势蹲了下来，他的声音温润轻柔，他静静注视着这团神秘的魂火。

“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中大得多，你的能力可以帮助你更仔细地看清这世界。”

秦涟听到这话，鼻尖骤然一酸，喉头哽咽，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堵住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