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还没来及做这些,这也是在集市上买的。
此前他特意煮过两个试味,打开时蛋黄金黄流油,咸香浓郁,直接吃都能让人胃口大开。
云峰将咸鸭蛋逐个敲开,取出蛋黄,用清水轻轻冲洗掉表面的蛋清。
看着碗中卧着的九个油润蛋黄,油润润的泛着金黄光泽。
云峰觉得腌这咸鸭蛋的匠人,这门手艺完全可以传承下去。
蛋黄流油却不咸腻,风味醇厚。
这咸鸭蛋,不比他做的差,各有风味。
这咸鸭蛋这么好,那蛋白云峰也没有浪费。
放置在一旁,打算待会做成咸蛋白饼。
也就是将蛋白加入适量面粉、胡椒粉,搅打均匀,再倒入热油锅中煎成金黄酥脆的大饼。
等饼凉透后切成细丝,煮汤时丢上一些,便能像提鲜的干货般,让汤味更显浓郁。
云峰已经想好,明天用新鲜豆腐煮汤时,配上白菜和这咸蛋白饼丝,清淡中带着咸香,那滋味,定是醇香可口。
不过此刻,云峰的注意力全在红烧狮子头的制作上。
他从盆中捏起一团调好的肉糜,放在掌心轻轻拍打按压,使其成为厚薄均匀的肉饼,再将一颗油润的咸蛋黄放在肉饼中央。
随后,他指尖收拢,慢慢将肉饼边缘向中间裹拢,将蛋黄完全包裹在肉糜里,再将肉团放在双手间交替,团成一个肉球。
搓肉球的手法颇有讲究。
这就像是,仿佛手中捧着滚烫的物件,既不能松手丢掉,又不能紧紧贴着以免烫伤。
只能快速地从左手倒到右手,再从右手倒回左手,借着双手的力道让肉团自然收紧、滚圆。
没一会儿,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球便在他掌心成形,表面光滑紧实,看不到丝毫裂痕,完美将咸蛋黄藏在了内里。
云峰手中的肉球足有拳头大小,圆润紧实,光是看着,就有股十足的分量感。
灶火重新燃起,热锅倒油,锅中微微冒起青烟,便小心地将肉球逐个放入油中。
刺啦刺啦,肉球刚接触热油,便响起清脆的声响。
细小的油花在锅中欢快飞溅,像是在为肉球的蜕变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