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来得太突然,叶惊弦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本来还以为自己这次参加比武招亲。
只是为了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
现在竟得知自己要当父亲了——这消息像惊雷般炸在心头。
这一时之间还真没缓过神来,心中充满了各种情绪:
有惊喜,也有点紧张,还有点慌乱,更有点担忧。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挡在了他的前面。
他看到来人,连忙躬身抱拳道:“秦师兄!”
“停!谁是你师兄?可别乱叫。”
秦玉寒连忙摆手:
“这次比武招亲,你不该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我跟月儿……”
“住嘴,月儿也是你配叫的?”
秦玉寒冷斥: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敢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叶惊弦怎么也没想到,传说中的“惊涛君子”此刻竟露出这副嘴脸。
当即也没了之前的客气,语气转冷:
“我跟月儿如何,没必要跟你讲吧?”
“看不清身份的人,从来都是你!”
说完便不再停留,气冲冲地离开了。
秦玉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紧紧握着拳头。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大名鼎鼎的惊涛君子竟是这种人!”
叶惊弦气冲冲闯进饭堂,寻了个僻静角落坐下。
他端起桌上凉茶猛灌一口,心头那股郁气却半点未散。
这时,身旁一男子开口:
“兄台这是怎么了?”
“这般生气?”
“你喝的茶都凉了,喝着伤身。”
“不如来点酒?”
叶惊弦这才打量起身旁之人,虽衣着普通,对方却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不就是那个“幸运儿”吗?几次切磋都凭着运气侥幸获胜。
他连忙拱手:“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在下叶惊弦,见过兄台!”
“好说好说,在下沈砚。”
沈砚说着,已将酒坛往他面前推了推,笑道。
“叶兄喝什么凉茶,来尝尝我这刚打的新酒。”
叶惊弦本就好酒,见对方无恶意,举杯道:
“既兄台相让,叶某就不推辞了。”说罢便豪饮了起来。
沈砚见他饮下,嘴角悄悄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
李子游的饭桌上,虎妞和萧逐流正大快朵颐。
平常也没见萧逐流这么能吃,看来刚才的比试真的消耗不少。
他能看得出来,萧逐流虽然不想走捷径了,但对比试还是很上心。
心里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