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生产过两次了。”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
“那个老头呢?”
李天行指了指角落坐着休息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薛慕华看了一眼,如实道:
“元阳之身尚在,应该还是个童男。”
“我去,五十多岁的老处男?”
李天行满是诧异,越来越觉得薛慕华这望气之术有趣了。
边调侃着路人,二人很快就来到了送信的驿站。
将信寄出去之后
李天行又去买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这些,大包小包的挂在了薛慕华的身上,看起来颇为狼狈。
正当李天行和薛慕华找了一家客栈,准备再购买些干货的时候,一个一瘸一拐,身穿黑衣,内衬红色衬衣,神情冷漠男子走了进来。
手里握着一柄宽刀,透着淡淡的寒意,身上隐隐间有一股戾气萦绕眉心,给人一股生人勿近的感觉。
此时
薛慕华已经将望气的一些入门的东西告诉了李天行,李天行正好看向了对方,感觉此人身上气和其他人不一样,又朝着薛慕华问道:
“哎,慕华,这人身上的气好像不一样,怎么回事?”
薛慕华顿了顿,看向了进来的冷漠男子,顿时就看出了端倪,凑在李天行耳边道:
“师叔祖,此人已不是元阳之身了。”
“......”
李天行满是无奈,直接道:
“谁问你这个啊,他的眉心好像和其他人的不一样,那是什么?”
薛慕华有些意外,诧异的看着李天行道:
“没想到师叔祖才刚学这望气之术,竟然就已经能看到这些,还真是天纵英才啊。”
薛慕华顿时拍起了马屁,李天行没好气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说说情况。”
对方坐在了大厅的角落,那透着寒意的刀隐隐间散发着的含义倒是和玄翦的双翦很像。
这个人
一看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