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猛犸象?” 麒麟的蹄子在地上踩出个深坑,金色的瞳仁里带着不屑,“早被我们杀得差不多了。” 它抬蹄指向远处的山谷,“那边的悬崖上,现在还嵌着霸王龙的牙。当年它想吞掉白泽,被我一蹄子踹进了岩壁,蓝血淌了三个月才干透。”
真正的厮杀,是从幸存者只剩主宰开始的。
麒麟守着山林,说 “海陆平衡才是正道”,巨章偏要从深海里伸出触须,把山根搅得松动;凤凰在天上筑巢,宣称 “火焰该统御万物”,九尾狐就往它巢里扔冰棱,说 “冰雪才是永恒”;白泽想当和事佬,用竖眼看透各方弱点,结果被两边的气浪掀得撞断了三根肋骨。
“我跟巨章打过三天三夜。” 麒麟的声音里带着硝烟味,“它用触须缠碎了七座山,我踏碎了它半片背甲,最后双双力竭,看着对方喘粗气 ,谁也杀不了谁。”
凤凰哼了一声,尾羽扫过湖面:“我烧干过它的深海,它也用海啸淹过我的火巢。到最后,我的羽毛燎了一半,它的触须断了三根,照样谁也奈何不了谁。”
湖底的紫章突然喷出墨雾,触须在空中划出愤怒的弧线。白泽叹了口气:“它是说,上次它差点把九尾狐冻成冰雕,结果被对方用幻术骗进了毕方鸟的火圈,两边打得两败俱伤,反倒让麒麟捡了便宜,占了最肥的那片草原。”
就这样打了几千年,恐龙之类的土着早就成了化石,异世界的弱小凶兽连骨头渣都没剩下。剩下的主宰们浑身是伤,却谁也没占到绝对上风。 麒麟的金光破不了巨章的毒液,凤凰的火焰烧不尽九尾狐的幻术,巨章的触须缠不住白泽的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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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家都打累了。” 九尾狐舔了舔爪子上的旧疤,“你咬我一口,我挠你一爪,除了添新伤,啥用没有。与其在这儿死磕,不如各自占块地盘歇着 ,反正谁也灭不了谁。”
它抬眼望向界碑的方向,琥珀色的眼珠里带着嘲讽:“那些投放我们的存在,怕是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本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到只剩一个,结果倒好,我们这些主宰活得比谁都结实,还把这儿的土着杀了个精光,最后谁也奈何不了谁,成了这片土地上的‘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