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翠吓了一跳,娇嗔道,“赵老板,你像个幽灵一样,吓坏我啦。”
“你怎么哭了?”
“伤心,我每天都哭,白天不敢哭,大清早没人看到的时候哭。”
“你哭吧。”
赵海帆不知道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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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了小椅子上,看着一边做豆腐,一边流泪的文翠。
“别哭了,有人走过来了!”赵海帆低声提醒。
文翠立马就不哭了,用毛巾擦了一把脸,骚里骚气笑着:“赵老板,你就晓得弄我,不晓得送我雪花膏。”
“上次还真给你买了雪花膏,还买胭脂和肥皂了呢,但是后来分给皇军了。我们都是良民,一定要晓得,好东西皇军优先。”赵海帆说着。
“那是那是。”
文翠弯身挤压豆腐包。
苍井秀走进了豆腐坊,叹息道:“十里洋场,那都是天涯歌女,玫瑰玫瑰我爱你。
可这闸北老弄堂巷子里,却有个豆腐翠,一直在哭喊自己死去的男人和儿子。”
文翠不知道苍井秀的底细,顿时就不挤压豆腐包了,小步子跑过来扑到了苍井秀怀里,哽咽道:“秋雅,我的老公和儿子,死得惨……”
“他们死了,还能活过来吗?”
“我想让他们活过来呢,你是药铺掌柜,有办法吗?”
“上海滩死了那么多人,都无法活过来,为什么你的老公和孩子就要活过来?”
“秋雅,你……,我晓得啦,你心情不好,我不说话。”
文翠又去挤豆腐包了。
赵海帆赶紧离开了豆腐坊,苍井秀迈着优雅的步子,跟在他身边。
“赵老板,大清早你怎么跑到豆腐坊去了?”
“我是良民,在不损害皇军利益的前提下,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说的好。”
苍井秀随同赵海帆,去了他家里。
门刚关上,赵海帆就把苍井秀推到了墙上,给她腹部来了一拳。
“啊……”
剧烈冲击,让苍井秀仰头张嘴,吐着舌头惨叫。
赵海帆又给她肋部砸了一拳,然后将她扔到地上。
有心搜走了她身上的枪,又怕自己显得太专业。
赵海帆转身走开的瞬间,看到苍井秀拔出了枪,他起腿一脚踢飞了手枪,然后坐到了椅子上,鄙夷看着苍井秀。
“北海道小婊子,吃了我的拳头,舒不舒服?”